对于此等情况,魏家一众族人也是不乐意看到的。
加上之后戚远侯魏源一直作为圣上的心腹爱将活跃于朝廷之中,几次领兵作战都大胜而归,在朝中声望颇高。
只有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人因为魏源作为庶子继承了戚远侯府一事而议论,后来看到魏源得势,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纵然是戚远侯老夫人一直认为魏源抢了自己孙子的爵位,一心筹谋着想要魏宁继承戚远侯府,却也识相的没有在明面上闹出什么难看的事情来。
只是关于戚远侯府世子之位一直悬而未决。
以前是魏玄失踪,戚远侯不愿意立魏宁为世子,对于侯府立世子之事自然一推再推不放在心上,后来魏玄回归,戚远侯老夫人便借助太后与娘家的势力阻碍魏源请封魏玄为世子。
双方为着此事你来我往的交锋数次,始终没能让这件事有个定数。
关于戚远侯府的这些事情,徐明菲与魏玄闲聊之时也曾听闻一二,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被人改头换面一番成为了说书先生口中的故事。
虽说天下之大,也不是没有可能会出现相似雷同的事情,可但凡有人对戚远侯府的事情略知一二,只需简单的听一下,立马就能将这个故事与戚远侯府联系在一起。
想到戚远侯这次才刚得胜归来,大军估摸着也就刚刚回到京城,外头就冒出这种“故事”来。
只怕这又是某些人在背地里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再说了,信阳府离京城并不是很近,这个故事都已经传到信阳府这边来了,恐怕京城那头更是早已经传遍了街头巷尾。
事关魏玄,徐明菲不由眉头微皱,心中生出几分担忧来。
哪成想她一抬头,就看到一旁的庆王也一改刚刚落座时的轻松之色,面上露出几分少见的严肃来。
“白爷爷,你这是……”徐明菲略带诧异的看着庆王,“也听出什么来了?”
“听出什么?不过是市井故事,胡编乱造。”庆王半眯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抬眼看着徐明菲,问道,“明菲丫头,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不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只听着说书先生的片面之词,实在是让人无法说出什么看法来。”徐明菲避重就轻的道。
戚远侯府的这件事情,可谓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嫡出庶出的一团乱麻,真真是有些扯不清楚。
这人心都是偏的,她毕竟与魏玄关系亲密,从内心上来说自然更是偏向于戚远侯魏源。
只是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外头人多眼杂的,实在是不宜说得太清楚。
庆王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收起了面上的严肃之色,冲着徐明菲笑了笑,道:“你这丫头就是狡猾!罢了,老头子我也不难为你,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回京了。别看信阳府这边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京城那边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办的。”
“京城的事情,还得多劳烦白爷爷了。”徐明菲乖巧为庆王斟了一杯茶,略带感激地道,“幸亏这次是白爷爷的负责查案,让我徐家众人少受了许多苦,我代替徐家上下先谢谢白爷爷。”
“哎哎哎,你这丫头又来了,这感谢的话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你嘴巴没说累,我耳朵都听累了。”庆王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连连冲着徐明菲摆手,“老头子我也是按照规矩办事,是你大伯父和你父亲等人行得正坐得端,自个儿没有出什么纰漏。若是真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老头子我也是得秉公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