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柔的眼睛瞪得比牛铃还要大,闪人?都“做了”还闪人?那不就前功尽弃了!说回来,以“他”这种看起来没什么“情趣”又严肃的男人,她不信他能变态到哪里去。
“玉柔,你有没有用心在听啊?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啊!保单是要紧,不过安全更重要,懂吗?你不要傻傻地成为社会版的头条女主角,还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懂啦,我知道啦!还有呢?”玉柔敷衍了事地说着。
“还有记得要自备保险套。”仪安不忘叮咛玉柔做好保护措施。“你别想男人会记得这档事来,懂吗?”
“懂啦,还有其他的事吗?”
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怎么让人放心?“没了,你一切万事小心!该准备的东西可别忘了。”
“知道了。”
啊,话说到那保险套,她就不禁想起严学长的事来,他有付诸行动吗?
玉柔清清喉咙。“对了,仪安啊……你……你这个月……那个来了吗?”
“我?”
仪安听得一头雾水,怎么今天玉柔老是在问些不三不四、让她摸不着头脑的问题来。
“我经期不是很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干么,怎么突然问起这种事来?
该说吗?算了,反正也不知道严学长到底要玩出什么花样,说了反而多嘴。
“没事啦,只是想找你去买棉棉啊!听我同事说,最近出了一个新牌子,还满好用的,我想试试看而已。”
魏仪安实在忍不住地皱起眉头来。“玉柔,我发现你今天有点奇怪耶?”
哇!强烈感应器开始怀疑了,再不走人小心露馅了!“没什么事啦。”玉柔赶紧看看腕表。“哇!两点了,我还约了一个客人呢,先走喽,再打电话给你。BYE!”不等仪安回话,她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在搞什么鬼啊?完全摸不透她在想什么,唉,可别出事才好!”
仪安无力地叹了口气,她望向窗外,蓝天白云,天气好得不得了,反正三点才有课,她索性放松心情,享受这难得的午后悠闲时光。
“学长,玉柔今天跟我吃饭,我觉得她怪怪的。”仪安将晚霜均匀地抹在脸上,轻皱着眉头。
“我一整晚都找不到她,实在满担心的,也不知道她‘保险’谈得怎么样?真是的,说好打电话给我的,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咦?怎么没有回应?仪安转过身喊道:“学长……”
啊?怎么有人把一盒的保险套全部倒出来整整齐齐排列在床上,还不时对保险套露出奸诈的笑容?他疯了吗?
仪安起身向前。“学长……”
严允涛回过神来,惊慌失措一古脑儿地将保险套收加盒子里去,然后对着仪安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来。
“学长,你在干什么啊?”她皱着眉头问着。
“没事没事!”他将保险套放到矮柜上,打哈哈说着,脸上却有着难以掩饰、作贼心虚的神情。
到底怎么回事?她周遭的人今天怎么都怪里怪气的?“学长?”
这时,严允涛突然拉住仪安的手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拉进他怀里跌卧在床上,阻止了仪安所有的追问。
“学长——”
“叫我允涛。”
他的手不规矩地伸进她的睡衣里,往她饱满圆润的酥胸探去。“这时你该叫我允涛的不是吗?”他浓浊的嗓音,性感摄魂,显然欲火已经在他的体内狂炽地燃烧着。他吸吮着她傲然挺立的蓓蕾,一只手已然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性感的唇顺着手,一路往下印上他炽热的痕迹……仪安娇吟嘤咛出声,今天的学长非常非常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