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右手铁钵却在左手铁钵掷出之后,才奋力掷出,而且,又快又疾,后发先至,直奔“鬼刀母夜叉”的胸腹——
“鬼刀母夜叉”早已有备,她一直迟疑未曾出手,就是等番僧将铁钵掷出。
这是一见番僧用铁钵飞掷打来,那敢怠慢,大喝一声,疾演“力分二虎”,双刀奋力一分,“叮当”两声大响,溅起无数细小火花,两个海碗大的乌黑铁钵,俱都翻翻滚滚的分向左右两端站立的番僧中飞去!
番僧“巴格沙尔”一见,大惊失色,飞身向“金次教主”身后纵去!
“鬼刀母夜叉”崩飞了两个大铁钵,“嚓”的一声将右手刀掷插在雪地上,顺手在大红袄下捏了三支柳叶飞刀,同时大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老娘的!”
大喝声中,三支柳叶飞刀捻指打出,形成品字,直向番僧“巴格沙尔”的双肩和后脑射去!
番僧“已格沙尔”惊魂未定,心慌意乱,一听脑后“丝丝”声响,急忙低头躬身,加速向二十几名,番僧中纵去,神情十分狼狈。
另一使降魔杵的番僧一见,抽身向前,手中大杵一挥,迳向三支柳叶飞刀击去。
岂知,“鬼刀母夜叉”也是用的“后发而先至”的手法,就在另一番僧挥杵的同时,后跟的两支飞刀突然加快,飘然滑过大杵上方,继续向番僧“巴格沙尔”两胁射去!
“叮”的一声金铁声响,同时“沙沙”连声,静立两端的百多番僧,也惊呼暴喝乱成一团。
就在另一使杵番僧击中最后一枝柳叶飞刀的同时,超前的两支飞刀也击中了“巴格沙尔”
左右胁下的僧衣,而方才被“鬼刀母夜叉”崩飞的两个大铁钵,也挟着呼呼劲风落进了众番僧中。
因为这一连串的先后动作,迅快无比,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
“金衣教主”拉帕奇看得满脸通红,望着众番僧大喝了一声,说了一句藏语,显然是“喝止”之意。
一俟铁钵落地,众番僧肃静站立,拉帕奇立即满面怒容的望着江玉帆、沉声道:“为求公允,阁下亦可派人出场!”
江玉帆一听,立即回头看向陆贞娘等人!
阮媛玲一见,突然娇声道:“小妹出去会他一会!”
说话之间,未待江玉帆应允,业已飞身纵了出去。
场中的“鬼刀母夜叉”一见,立即飞身纵了回来。
阮媛玲一到场中,立即举臂翻腕,“呛啷”一声清越龙吟,红光如电一闪,“朱雀剑”
已撤出鞘外。
于是,横剑胸前,望着“金衣教主”拉帕奇,神色自若的淡然道:“小女子已经出场,就请教主快些派人吧!”
方才挥杵企图击飞柳叶飞刃,而仍被射中“巴格沙尔”的番僧一听,未待“金衣教主”
发话,立即大喝一声:“吾来会汝!”
大喝声中,飞身而出,也不发话通名,手中降魔杵,一式“泰山压顶”,猛击阮媛玲的天灵。'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阮媛玲冷冷一笑,一俟对方招式用实,才一声娇叱,身随剑走,闪身跨步:
但是,手使降魔杵的番僧,虽然招式用老,却能凭其深厚功力,蹲身扭腰旋肩甩臂,大喝一声,硬将下击之势,改演“枯树盘根”,呼的一声,再向阮媛玲的双膝扫去。
阮媛玲看得心中一惊,没想到这番僧变招竟是如此之快,惊急间,扭身旋步,剑化惊虹,一俟大杵扫到,剑尖疾点杵身,只要大杵被点得迟顿刹那,番憎的胸部以上,使任由阮媛玲刺杀!
但是,就在剑尖点中杵身的同时,番僧一声不吭,疾演“顺水推舟”,铁杵向前一送,直捣阮媛玲的小腹!
阮媛玲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声娇叱,急中生智,藉着剑尖点中杵身之力,足尖一点地面,娇躯腾空而起,迳由番僧的头上飞过!
但是,就在她凌空飞过番僧头上的同时,她竟用手中的朱雀剑身,“叭”的一声,顺势在番僧的头顶上轻拍了一下,同时,发出一声不由自己的“噗嗤”娇笑!
番僧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怪嗥一声,就地一滚,挺身一跃而起,深怕阮媛玲背后追击,急忙盲目的向后扫出一杵,同时回头!
回头一看,发现阮媛玲非但没有追击,而且满睑的刁钻笑意,横剑玉立原地,不由满面通红,举手摸了一下头顶,看看掌上并无血渍,这才收回惊魂。
“金衣教主”拉帕奇,也是满面羞惭的怒声大喝道:“还不速速退回?”
番僧一听,只得应喏了一声,飞身纵了回去!
“金衣教主”拉帕奇;本待说阮媛玲险中取胜,但由于阮媛玲的那声“噗哧”娇笑,用剑身轻拍了一下番僧的头顶,是以不敢再以挑剔的话找寻台阶!
而江玉帆和陆贞娘等人,方才却都为阮媛玲捏了一把冷汗,所幸她急中生智,凌空躲过,否则,阮媛玲很难战胜这番僧的诡异杵法。
但是,当大家看到她顺手用剑在番僧的头上敲了一下,又都忍不住自然的笑了。
“金衣教主”拉帕奇看在眼里,自然恼火生气,是以,一俟阮媛玲纵回去,立即望着江玉帆,沉声道:“风闻江盟主武功盖世,当代奇才,木教三代弟子,无不渴望一瞻阁下绝学,余愿竭诚请教,俾本教三代弟子夙愿得偿,一开眼界,阁下当不致峻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