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鼠”一听,竟轻蔑的冷冷一笑,道:“用毒使诈,买通内奸……”
话刚开口,“玉阙峪”的百数十名男女护卫高手,顿时大怒,纷纷挥动著手中兵器,齐声喊杀!
江玉帆想到几番混战的结果,死伤累累,悲惨激烈,赶紧向著王定山等人高高举起双手来!
一直站在陆贞娘身旁不远的柳娴华,觉得其中事有蹊跷,不由靠近陆贞娘,压低声音道:
“陆姊姊,‘清灵’老道为人阴刁,机智善诈,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辱骂‘玉阙峪’的高手,必有所恃,必有阴谋!”
陆贞娘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会意的点了点头,同时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清灵”道人!
“清灵”老道早已对天山派的人注了意,尤其是柳娴华向陆贞娘身侧走去,更是目不转睛的盯著她,这时一见陆贞娘向他望来,顿时大怒,立即瞠口怒喝道:“贱婢柳娴华,胆敢搬弄是非,快滚出来让贫道教训你……”
天山派的群道一听,纷纷大怒,齐声怒喝喊打。
昆仑派的门人弟子,也个个怒声吆喝,齐声叫骂。
江玉帆刚刚使“玉阙峪”的男女高手平静下来,没想到昆仑天山两派的群道又叫骂起来。
正待说什么,眼前绿影一闪,柳娴华已飞身纵了山去。
只见柳娴华一落场中,翻腕撤剑,“呛啷”一声,寒光电闪,一泓秋水已横在身前,柳眉一剔,指着“清灵”老道,怒声道:“清灵老道,有本事你就山来,本姑娘今天不杀你誓不为人!”
“清灵”老道三角眼一瞪,正待翻腕撤剑,“金毛鼠”宇文通已伸臂将他拦住,同时,恨声道:“现在杀她便宜了她,我们要在龙首大会上让她咖腹开花……”
话未说完,“黑煞神”突然也狠狠的“呸”了一口,极轻蔑的讥声道:“奶奶的,把你们的路费省下来买棺材吧,免得你们死了喂狗熊吃……”
“清灵”老道瞠目厉声问:“你说什么?”
“黑煞神”突然一瞪环眼,怒声问:“你是他娘的聋子?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还想去他娘的龙首大会!”
天山群道和“玉阙峪”的男女高手人众一听,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就是仗剑场中的柳娴华,也几乎忍俊不住。
“金毛鼠”一见,只气得浑身颤抖,老脸铁青,不由指着“黑煞神”,厉声问:“你……
你,你是什么人?”
话声甫落,“独臂虎”已抢先讥声道:“你要想知道他小子的名字,最好去问阎王老子,判官爷的生死簿上,准有他小子的名子!”
场中刚刚歇落的哈哈笑声,再度响了起来。
就在这时,昆仑派中连声大喝,同时,飞身纵出两个中年道人,向着“独臂虎”一指,怒声道:“两个无耻狂徒你们出来,今天看看是谁血渐此地!”
说话之间,翻腕撤剑,“呛啷”声中,两人同时把剑撤出来!
也就在两个中年道人撤剑的同时,一阵“叮当”声响,人影闪处,“鬼刀母夜叉”已飞身纵落场中。
紧接著,用刀一指两个中年道人,瞠目怒声道:“你们是黄鼠狼单咬病鸭子,有本事跟老娘走几招!”
柳娴华一见,不由焦急的说:“这位薛大姊……”
话刚开口,“鬼刀母夜叉”已爽快的说:“杀鸡焉用牛刀子,柳老妹子请回去,看俺刹刹这两个小杂毛的傲气!”
柳娴华见“鬼刀母夜叉”不明白她的心意,只得含意颇深的急声说:“他们都是‘清虚’的徒弟,剑步诡异……”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已毫不在乎的一笑说:“老妹子放心,什么布老姊姊都见过,黑布白布花花布,还有他们师娘的裹脚布……”
话声甫落,满场再度掀起一阵哈哈大笑!
也就在笑声开始的同时,两个中年道人已震耳一声大喝,双双挺剑,一刺柳娴华,一刺“鬼刀母夜叉”。
柳娴华一见向她刺来,正合心意,一声娇叱,柳眉飞剔,娇躯闪处,长剑已闪电向当前的中年道人迎去。
“鬼刀母夜叉”自从学会了“九宫堡”江老堡主的几招成名刀法后,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一见中年道人挺剑刺来,大吼一声,双刀齐下,分斩对方的长剑和胁肩。
但是,就在她双刀递招的同时,对方中年道人,寒光如电,身形一闪,顿时不见!
“鬼刀母夜叉”一见,头也不回,左手刀耍了一个大刀花,反臂扫向身后,右手刀照准面前无人之处,猛的砍了一记“力劈三关”!
说也凑巧,就在“鬼刀母夜叉”右手刀下劈的同时,寒光一闪,中年道人的身形也刚好绕到!
中年道人大吃一惊,脱口怒喝,飞身暴退,剑尖同时上挑——
江玉帆和陆佟韩阮五女一见,大吃一惊,纷纷脱口急呼!
“小心——”
呼声方自出口,“嗤”的一声轻响,中年道人上挑的剑尖已将“鬼刀母夜叉”的右臂划破了一道,鲜血立即渗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