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就好。”他凑在她耳边低声道,“Pean还有气息,可能是心情波动过大,暂时晕过去了。”
听着他有点调侃的语气,祝夏笑了。
“Sumer!”欣喜的女声从走廊传来。
祝夏从贺连洲怀里出来,瞧见来人,眉开眼笑。
“索塔莎。”
索塔莎是乌尔苏拉的养女,德籍华人,会说普通话,两人都学医,年龄相仿,能谈论的话题多,相处也融洽。
医生检查了Pean的情况,各方面指标稳定了些。乌尔苏拉请祝夏和贺连洲下楼,招待他们。
“还没来得及恭喜你。”索塔莎瞥了眼清贵淡漠的男人,笑盈盈怼祝夏说。
祝夏一头雾水:“恭喜什么?”
“你和贺先生新婚快乐。”索塔莎道。
祝夏一口蜂蜜酒险些喷出来:“新婚?”
索塔莎点头:“五年前,你们结婚,贺先生来问Pean要新婚礼物,带走了那幅油画。”
闻言,祝夏扭头瞪向罪魁祸首。
男人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被揭穿的慌乱感。
“你记错了。”乌尔苏拉更正道,“贺先生买下来那幅油画。”
“是吗?”索塔莎笑笑,又问:“你们有可爱的孩子了嘛?”
“暂时没有计划。”贺连洲慢条斯理道。
祝夏:“……”
“他们还跟刚结婚一样甜蜜,孩子不急。”像起刚才那一幕,乌尔苏拉笑得慈祥。
这回祝夏就算听不懂德语,也能猜出乌尔苏拉话里意思。
这个男人玷污她名声!
聊了一会儿,乌尔苏拉的丈夫回来,浑身德国贵族气派,他与贺连洲到书房估计谈论公事。
索塔莎邀请祝夏到她房间去。
祝夏答应。
“你和贺先生的婚姻生活怎么样?”索塔莎打开牛油果盒子,拿出珍珠泪王冠戴在祝夏头上,满意地敲了下珍珠宝石。
“……”祝夏欲言又止。
“几年不见,你们还是跟当初一样恩爱甜蜜。”索塔莎又取出巴伐利亚紫水晶项链,给祝夏试了试,“这个比较好。算是我迟送的新婚礼。”
“我们……”祝夏思忖两秒,认真道,“离婚了。”
索塔莎满脸震惊,问她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