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几人都忍不住了,这女子口气很大,先不管李豪杰做了什么,但是敢这样说他们几人送上门来讨打就太嚣张,无极门的人平素都眼高于顶那能受这样的气。
“把你屋里的高手叫出来吧,不和你一个女子一般见识,但是今天你得跟我们走。”为首那人也霸道的道。
“就凭你们几个虾米还要找别人,我月灵儿岂不丢光了青云宗的脸?要我跟你们走就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月灵儿轻蔑的看着这几个人。
又是一个青云宗也没有听过。既然如此,那就先拿下她再和里面的人做个计较。眼看这月灵儿不过一妙龄少女。老三前来捉人。
老三走过去本以为拿下个小姑娘轻易而举,手才刚一探出。结果眼前人影一闪,老三就觉得自己身体飞起来了。接着胸口传来一阵疼痛,才知道自己被人打飞了,飞到空中。老三都还不相信这个事实。自己元婴后期居然被一个弱不禁风地女子打飞。
随来的几个无极门弟子这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没有一点力量地小姑娘就是一个高手。
但是发现得太迟了。月灵儿一掌打飞来抓自己的人后,再几个法诀打出直接把剩下的人罩在自己一片掌影之中。
无极门弟子大吃一惊,慌忙运起真元对抗。月灵儿在蒲红宇的教导下,早学会对场地一般用法,现在她运起大罗透空神念把场力加在自己身上。一时速度顿的猛然加快,往往无极门的人一个法诀还没有打完,对手已经换了好几个地方。好在他们人多,几人背靠一起奋力抵挡。
不过月灵儿现在可不是几个元婴期的人就可以抵挡的,懒得再和他们纠缠,月灵儿一招青云宗的的法诀,打在几人身上,轰的一声,几人凌空飞起。半空不管是元婴期地还是出窍期的都吐出一口血水。
“快走。”为首的人现在不再有当初潇洒,披散着头发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来,谁叫他修为最高,月灵儿本着打了大的吓住小地的想法,把其中攻击的重点就放在了他身上。
几人狼狈的消失在空中,里面地人早听到外面的动静,不过战斗结束太快,等他们走出来人都没影。
到是看见不少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跑出外面观望。
几个小人物,大家也不怎么在意,结果正当清风和天风祖师还在斗嘴的时候,又来了一行人。最前面的一老道来到铁匠铺,把手一甩一块玄黄令牌射了出来,直接对着里屋的月灵儿打了过去。
蒲红宇手一伸令牌在空中转了个弯就到了他的手上,蒲红宇低头一看:“无极令?”一块玄铁打造上面雕龙刻凤,无极令三字就在最中间。
就在蒲红宇看清楚令牌的时候,外面清晰的一道传音在大家耳边响起:“接无极令者限三日到主动上无极门领罪,过期不到者杀无赦!速速回话。”
“好大的口气,无极门是个什么门派你们知道么?”天风真人看向那老者林风。
林风在看到蒲红宇接下无极令的时候就脸色大变道:“无极令是无极门在追杀逃犯和叛徒才用的通缉令,无极门是紫云星的第二大门派,派内高手众多,我们怎么会接到无极令呢,会不会是弄错了?”
蒲红宇脸色很难看,不是弄错了,看来刚才几个被月灵儿打伤的人就是无极门的人了。
第二大宗门好威风,在水蓝星还从来没有听过哪个门派能嚣张的发出这样的令牌来,逃犯叛徒,我青云宗和天宇宗的人也能算是他们的逃犯叛徒?很好,好很。
几人在屋里讨论着这个无极门,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烦,直接就轰掉了木门,向里面走来。
蒲红宇几人一听外面动静,知道来了。这还真牛,破门而入当自己家里了。
那刚才发令的老道直接大刺刺的走了进来。蒲红宇一看难怪有够嚣张,都过了度劫期,接近大乘期的人物了。
天风祖师又是那副不关我事的样子,干脆闭上了眼睛,只是偶尔还能看到他还在对清风挤眉弄眼。清风也来个不理,也大刺刺的坐在那里,手里掐了个手诀,给人一看就那几个字写在他脸上,我是高人。
老道见自己走了进来,别人居然把他当空气一般,见到蒲红宇手里的无极令后,冷哼一声:“这里没有一个人会说话?
刚才本上人说的话你们听清楚了么?接无极令者限期三日……
咳,咳。”老道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蒲红宇一边听他说,一边正把无极令拿起往背上好像在挠痒痒的样子。
蒲红宇故意做了个挠痒的动作,然后再把无极令一扔,像垃圾一样丢到了墙角还边说:“这个什么无极铁片片,一点用处都没有,要是用点玄金矿啊,玉土矿什么的做出来,还可以有点用,太小气了,就这么个破铜烂铁投过来。”
老者还第一次遇到这样接无极令的人,简直就把无极令当作了送礼的来了。对方还嫌弃玄铁太差。
老者怒道:“毁无极令者,死,侮辱无极令者,杀。”
老道气愤到极点的怒吼:“都受死。”说完放出法宝一串骨节鞭,闪电般刺向蒲红宇。
老道看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重了好多,连法宝也是沉重无比。蒲红宇已经用上了三十倍的场力施加在这个老道身上。
他当然觉得一下自己变重了好多。
本来迅猛的一击,现在变得慢吞吞的刺向蒲红宇。老道看到蒲红宇的眼睛,那是一种极度蔑视的样子,那是一种漠视一切的眼神,老道心里有种预感,这个年青人不一般,非常的不一般。
在经历过青云宗的惨变后,蒲红宇的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人居然可以那样的无视别人的生命,连自己心目中一直高高在上的仙人也是那么卑鄙无情残忍。
血腥第一次让蒲红宇的心灵开始蜕变,变得开始对别人的不信任,变得开始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