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第一次经历那种事情,其实并不太舒服,但因为是那么的亲密,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像她一直都期待的事情,终于成真了。
但是第二天起床时,聂衍又恢复了冷漠,讽刺她连哥哥的床都爬。
那一瞬间,聂茵真的有种错觉,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贱女人。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辩驳不了。
然后他掐着她的下巴。
“这么喜欢被干,以后随叫随到吧。”
就这样,在这样的羞辱当中,她默认了。
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犯贱,怪不得别人。
因为梦到了当时的内容,聂茵在梦里没忍住哭了。
然后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擦拭自己的眼泪。
其实这段时间,除了这个梦之外,她更多的是梦到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那么的害怕无助,聂衍像天神一样降临在她身边。
她丢下了所有防备,毫不犹豫地朝他扑过去,抱着他哭。
他蹲下身,把她背起来离开那个地方,就像是英雄一样。
聂茵觉得嗓子有些痛,人在回忆过去,痛苦得无法自拔的时候,嗓子就会痛,说不出来话。
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家里的天花板,抬手揉了揉眉心。
穿着睡衣出去时,听到厨房传来声音。
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去浴室洗漱时,她看到自己的嘴巴肿了,微微愣住。
像是被人吸肿的。
聂衍亲她了?
第1525章这个微小的动作犹如一根刺
她浑身一僵,站在原地没动。
外面,聂衍将所有的菜都端到了饭桌上,却没看到她出来。
他把腰上的围裙解下,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
“聂茵?”
聂茵这才回神,连忙洗了一把脸。
出来时,聂衍也看到她的嘴巴肿了,红艳艳的。
他的瞳孔瞬间一深,喉结滚动,忍不住要去亲她。
聂茵却避开,眉心皱了皱。
这个微小的动作犹如一根刺,直直刺进聂衍最柔软的心脏腹地。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说:“吃饭了。”
聂茵站在原地没动,反应过来后,才开口。
“聂衍,你真的用不着过来给我做饭。”
聂衍垂下睫毛,语气很轻,“那你希望谁来给你做饭,昨晚送你回来的那个小年轻?你跟他在门口吻了十分钟,感觉是不是很好,聂茵?”
他的眼眶有些红,这一瞬间觉得自己特别低级,卑微,不然怎么会跟那样的一个年轻人争风吃醋,甚至唯恐自己落了下风。
聂茵浑身一僵,她还真不记得自己跟贺凛吻了。
头皮顿时有些发麻,要是被贺导知道了,这拍戏的事儿还能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