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既是他下的,岂有反悔之理?可是,他又怎能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儿死去?
造成现在的局面,都是因为脚边这个低贱的女人!
她本应该和那些女的一样,此刻被钉在那面墙上!可她偏偏从他手底活了下来!
不,她不应该活下来,更不配怀上自己孩子!
一瞬间他改变了主意,掌中运起灼灼的霸道真气,横腰向她劈去!
“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剖出来,在罐子里养大,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男人薄唇勾起,凉薄的眉目染着阴鸷,那张脸美的夺目,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谢秋灵向来是个叁观不在线的人,可她仅有的叁观还是被司马明岚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
她自诩自己再坏也做不到像他这样,可以完全忽略他人的意志,肆意残害他人的性命。
她深入虎穴,受尽屈辱,忍辱负重,步步为营,本来按照原来的计划,他现在应当已死于她手,结束这一切。
只可惜,现在全乱了。
此时面对死亡威胁的不是他,而是她。
她藏在袖中的拳头被攥的咯吱咯吱响,嘴边忍不住低低溢出一句:
“我草你妈。”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司马明岚一瞬间愣住了,掌峰突然停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眯起锋利细长的狭眸上下打量着她。
可当他再一定睛,在少女脸上看到的却是一个顺从无害的表情:
“对不起夫君,灵儿不知道自己会让夫君如此为难……灵儿的命是属于夫君的,夫君想如何处置灵儿但凭夫君做主。”
说着,她周身的铁链摩擦着地面,发出沙哑的簌簌声,她缓缓的跪下,匍匐着爬到他脚下。
司马明岚顿了顿,这才是她应该说的话。
毕竟他的玩偶只会任他摆布,即使他要杀她,她也丝毫不会反抗。
刚才怕是听错了。
当他再次运气掌峰之时,却忽的感到踝骨处一片凉。
一瞬间一股酥酥麻麻的细密电流顺着脊柱上下激荡,而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身下涌去。
他硬了。
一低头,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钻到了他的袍裾下,舔舐他的脚踝!
她这是在做什么?
“贱人,竟敢勾引我!”男人一把将她隔空吸起,狠狠掐住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一双鹰眸幽火丛丛,萦满了危险的杀意。
她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却努力的靠近他,望他的眼神惺忪含情:“夫…夫君,您误会灵儿了……您腿上流血了,灵儿只是想给您舔干净。”
司马明岚撩开袍裾一看,果然有伤口,怕是上午去魔域跟梅不群打架的时候留下的。
他松开了她,锋利的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她娇小的身躯紧紧贴上了他,在他耳畔吐气如兰,花瓣样的水嫩粉腮,若即若离地摩挲他的脸颊。
美人撩而不自知,让他硬的更厉害了。
尽管他不想承认,以前他身边美人无数,可渐渐的,他把她们都杀光了,只留下了谢秋灵一个。
因为,自从品尝过她之后,再碰其他女人都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他与她的每次欢爱,她的身体都会令他失控,让他血脉贲张,胸潮澎湃,使他变成一只饥肠辘辘的狼,恨不得将她撕碎,拆开,吞入腹中。
他觉得,这大概是因为她太像凤洛洛的缘故。
“夫君,你不杀灵儿了吗?灵儿爱夫君如自己生命,夫君想对灵儿做什么都可以。”她的语调变的娇而软,急促的呼吸拂过他的鬓边,一对饱满的乳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上下起伏,美人软语告白,令他身上愈发的燥热。
她本就是凤洛洛的代替品,既然洛洛已经回来,她便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只是,就这么杀了的话,总觉得,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