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可以好,杨五郎已经见识过了,对此他没有一点疑问,不过能够白得三罐子的药,他也是十分高兴的。
“这药杨叔自己看着定价就好,都是我自己配的,花不了几个钱。”贝思甜说道。
杨五郎知道她这是感谢自己当初对罗安平援手,这么见效的药,吃了不但没副作用,还神采奕奕的,要是买,不定花多少钱,远超他当时付出的那些!
马氏满怀欣喜,没有本钱,就是纯挣钱啊!
贝思甜特意提醒他让他自己定价,便是怕他白给村里人看病。
师父说过,人心是贪婪的,第一次或许会万分感激,第二次或许会万分感激,第三次或许还是会感激,可是第四次,第五次,人们渐渐就会习惯,认为这才是正常的,当你开始收费的时候,他们便吃惊地认为,你怎么可以收费!
那时候,他们会滋生各种不满情绪,而对你曾经的善意摒弃的一干二净。
医者仁心,师父说,医者的仁心要慎重,可以用在那些真正看不起病的人身上,可以用在阿猫阿狗身上,但不能去助长人们的贪欲和私欲。
所以上辈子师父同一道符水的价格,有时候高达万金,也有时候分文不取。
下午的时候,杨五郎诊所的大门便重新打开了,那些还没去镇子上的人顿时高兴了,家里有病的赶紧扶着去诊所看病。
杨五郎仔细思考了一番,将这药的价格定的稍微高了一些,但也高的有限,而且是遇到比较病重的人才会拿出来。
他不知道为何,在贝思甜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似乎是明白她的意思。
这药他特意标注上是从贝思甜那里高价买来的,虽然贝思甜怕麻烦,可他也没打算将这份功劳完全归到自己身上。
因为有杨五郎的推荐,家里有些病重却没钱去镇上卫生所的人开始买了这药。
这药虽然比一般的退烧药要贵一些,可是并不是在不能接受的范围。
因为这些药又兑了一次水,效果自然是没有杨五郎喝过的好,不过基本上也在第二天都好了,这一下,不少人都知道那药管用!
这些药贝思甜特意告诉他没有副作用,就连孕妇和孩子用也没问题。
所以杨五郎一般都是紧着这些人用,也因此惹来一些人的非议,毕竟有好用的药,谁家都愿意用,那孕妇孩子又不是自己家的!
对这些话,杨五郎都听在耳朵里,对这些人,一律打针伺候着,吊瓶都不给上。
有力气叨叨,就说明没事!
这期间,也有人跑到罗二家去买药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于是便开始有人骂贝思甜,说她心坏,有好药都不给大家用,就是为了看大家伙的热闹,让大家伙生病难受着。
对这些话,贝思甜充耳不闻,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只有那些因为疑惑而正当问出来的人,她才会正面回答。
同样是对杨五郎说的那句话,小病小灾的,她不治。
这样做,倒不是她故意拿着,而是因为她现在精气神有限,主要都用在了自己和家里人身上,正是恢复阶段,实在没心力去管这些小毛病。
外边骂贝思甜的人很多,贝思甜全然不做解释,以前说她会治病是骗人,现在知道管用了又骂她良心坏,嘴长在旁人身上,她管不了,也不在意,也就任由他们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