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霖被这样一揪,整个人就开始虚浮起来。
好在他还算有定力,否则连车都会开不稳。
他立即加快油门,朝医院的方向开去。
一边开车一边安慰着他:“小池你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然而池谨轩却根本没办法冷静,他扯着初寒霖的胳膊,不得不逼的他将车停在路边。
初寒霖急道:“宝贝你别这样,这样太危险了!”
池谨轩的眼中满是焦躁与急迫,他的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扯着他的衣襟苦苦哀求道:“初寒霖,你帮帮我,我不怪你。”
初寒霖要崩溃了,他虽然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但是和五年前一样,他没办法抗拒这样的小池。
更何况现在他用这样的语气请求着他,那副可怜的模样让他满是心疼。
而且他这副模样太好看了,好看到让他忍不住藏起来。
初寒霖道:“那小池你先冷静一下,我先带你去酒店。”
于是他将方向盘打了个转,便去了附近的一个大酒店。
他扶着有些迷糊的池谨轩,将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前台小姐。
像这样的连锁酒店,初寒霖在各大城市都留有套房。
前台小姐检查过他的证件后,立即帮他办理了入住。
池映秋仿佛一根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的跟在了他们身后。
初寒霖扶着池谨轩,还时不时的看看身后的儿子。
池映秋昏迷之前也才十七岁,虽然跟着一群小混混喝酒,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糜烂恶臭的东西。
他很迷茫的问道:“不带爸爸去医院吗?”
初寒霖却是叹了口气,说道:“呆会儿如果不行,我会叫私人医生过来。”
然而下一秒,池映秋却看到池谨轩主动的贴到了初寒霖的身上,并开始投怀送抱。
池映秋:???
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狗爹要带池同志来酒店。
池同志被那几个混账下了药,现在药效发作了。
池映秋目瞪口呆的站在电梯里,直到电梯快关了,被初寒霖挡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
池谨轩却更加放肆了起来,他很难受,十分难受。
他的脸上已经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混乱。
初寒霖却努力隐忍克制着,一直躲着他凑上来的嘴巴。
池映秋也很着急,池同志这会儿是被人给摆了一道,如果他醒来了可怎么办才好?
狗爹肯定不是君子,如果他是个君子,为什么会包养当年的清纯男大学生?
然而他也看得出,池同志真的太难受了。
他的眼角甚至溢出了泪水,用力揪着初寒霖的衣角,小声的说道:“初寒霖你,帮帮我,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我需要你了,怎么突然就,矜持了?”
池映秋身为一个四岁的宝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看到这些。
初寒霖却还在企图挣扎,说道:“你说让我帮你,醒来后你又跑了,我上哪儿找人去?”
说着他把人放到床上,转身去浴室里放水了。
本来冲冷水澡是最管用的,但是他有点不忍心,最后还是用了有些温的水。
放好水后,池谨轩已经难受的开始自己解扣子。
已经解开的两粒纽扣被崩掉了,胸前也是透明的粉色。
初寒霖瞬间就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起身把人扔进了浴缸里,说道:“你自己清醒清醒!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