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软绵的龙座上,元姝方才洗净干了些许的长发就散落开来,乌黑亮丽的长发被元漓拨开,露出了元姝呲牙咧嘴的不甘小脸,白白嫩嫩的芙蓉玉面当真是出水光鲜。
“你松手!欺负我不会武功不是!一个女人作何这般大的力气!你松开!”
元姝使力挣扎着,嘴上还不饶人,直到元漓欺上身来,凤眸转化深沉时,眼睁睁看着元漓抽了自己腰间的束裙纱带,她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要做什么?”
宫门紧闭,四下无人侍立,来了兴致的元漓立时便是坏笑露出,妖媚的龙颜上刻意有荡漾之感,抓着元姝的双腕便用长长的纱带捆了起来,然后往纯金的龙头扶手上一绑。
“姝儿方才不还说无聊吗?巧了,姐姐这会也无聊,不如……我们找些有趣的事做做吧。”
有趣的事?那口气虽然是在询问,可却根本没有要听元姝如何的意思,多时不曾露出的霸道性子,惹的元姝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别乱来!这青天白日的,外头还有那么多人呢,快给我松开!”
到这会元姝再不懂她的意思就是傻子了,躺在龙椅上便对元漓这急色的性子无奈。方才沐浴过后,她只随意穿了轻纱外衫,这一挣扎,里面那鸳鸯戏水绯色肚兜立刻就露了出来,大片雪白肌肤映入了元漓的眼中。
元漓不依,压着元姝就迫不及待的乱动,还甚是委屈的说道:“你自个说说,我们都多少时日不曾那个了,朕不管,今日姝儿必须从我。”
被她这么一说,导入误区的元姝还真去算两人多久不曾那个的日子了,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衣衫尽褪,知道自己又被骗了,气的面红耳赤,挣出一脚就往元漓伏在下面的脸上踹去。
还亏得是元漓让的快,没被踹到,反手抓住元姝白嫩的小脚就捏在了手中,按住脚踝骨制着元姝的动作,便不悦说道:“你还真踹我啊?”
这也就是现在的元漓,换了以前,不知道早做什么去了。
“谁叫你欺负我!你快松手,捏疼我了!”
一听元姝喊疼,纵然是不高兴的元漓也不得不缓了些手劲,握着盈盈一捏的腿骨正准备放开,目光却在扫过那五个圆润漂亮的小指头时,加深了韵色。
恍然忆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冬日,元岚抱着缩成一团的元姝,从她面前离去时,那双可爱诱人的小脚丫不知觉的撩了她的心。
“姝儿刚刚喊疼了是不,乖,别动,我给你吹吹。”
还适应不来元漓在榻上欢愉时的霸道任性,被擒着脚丫的元姝就预感不妙了,当元漓一口热气洒在她脚背上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喊了起来。
“你有……嗯!”
病字还未吐出呢,直接所有的话语都被掐断了,只见元漓张着嘴便将那泛着粉的大指头含进了口中,朱唇吮着玉白的脚趾,那不是常人能抵挡的冲击感,瞬间就使得元姝瘫软在了御座上吐气如兰。
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清明,给她留下了最后的印象。
元漓……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那一个温暖的午后,两人在紧闭宫门的大殿里缠绵了许久,从御座到御案上,最后元姝是直接晕在了飞龙大柱旁,身下还垫着长毛毯子,便不知世事了,余下身旁散落的一地狼藉,伏在怀中闭眼睡着的元漓手中还握着一支御制狼毫呢。
夜幕降临,元姝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睡到了龙榻上,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发现元漓并不在,才揉着酸疼的腰腹慢慢支起身来,嘴里还不忘愤愤的碎了元漓几句。
“来人……”
这一说话就觉着浑身不舒服,被元漓那毫不节制的过分索取,元姝还是头一次撑不住,要不是她实在受不了,动手帮元漓解决了几回,估计是要睡到明天才起得来了。
方才唤了一声,散下的华丽龙凤飞纱便被人掀开了一角,却见一双纤长的玉手露出,迷糊糊的元姝第一反应便是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喊道:“不要你,叫米音过来。”
来人也不退出,几把挽起薄纱就挂在了白玉如意钩上,一套雪白的衣裙扔到了宽大的龙榻上,随之便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叫她做什么。”
没料到会是元漓,元姝抓过衣裙就没个好气儿,想起下午的一幕幕来,就咬着唇说道:“你走开,我要穿衣服。”
同样是操劳过度的元漓,仗着身子骨比元姝强些,早就休息好了,知道是自己过了头,也就忙着去迁就元姝。
“好了,姝儿不气,今天是我错了,我认错,来让姐姐给你穿衣服可好?”
在元姝跟前,元漓这女皇陛下向来是能伸能缩的,便是被元姝打了脸,只要妹妹高兴,她也能陪着笑再递上没被打的那边。元姝本就是软性子,被她那样一磨,什么气不散都得散了。
“你下回要再这么待我,我可……”实在找不到什么威胁性的话头来,元姝只能气馁的把衣裙扔到了元漓的怀中去,摸着被勒了一条印迹的手腕,就不理元漓了。
“成,成,下回朕绝不过分了,小呆瓜不气了好吧,快些穿好衣服,咱们去用晚膳。”
自打元姝对元漓有了笑脸后,女皇陛下那人见人畏的冷脸也日益不见了,在元姝这那是实打实的三好姐姐,吃饭穿衣都要亲手伺候着,偶尔还厚着脸皮要元姝帮她穿龙袍。
好多次早朝天还未亮呢,元漓就从被窝里捞了元姝帮她佩戴,迷迷糊糊的元姝有时候会挂反了龙佩,有时候会簪反了龙钗,元漓却是不在意,就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主持朝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