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还要给他倒酒,宋连枝及时制止:“爸,他受伤了,不能多喝。”
宋父悲从中来,有种女儿被抢走了的感觉。
宋母喜闻乐见,巴不得这两人感情如胶似漆。
傅越确实有点醉了,眼神有些迷离。
宋母说:“你们俩昨天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枝枝你先扶小傅到你房间里躺一会儿,我看他好像困了。”
宋燃不满地叨叨:“可以睡我房间。”
宋母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个板栗,“十天半个月才换一次床单,还好意思让他睡你的房间。”
宋连枝张嘴就被母亲打断,“家里没有客房,都没收拾。”
“让他睡一下你的床能死吗?”
傅越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们几个,显得很乖。
宋连枝在母亲的威严下把他扶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刚关,傅越低低跟着学了一声:“枝枝。”
她诶了声,手腕被梏住,丢到了床上,他的双膝抵在她腰间,干脆利落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捞过她的身体大,圈进自己的领地,呼吸温热,“枝枝,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在这间房间里做过什么吗?”
傅越没有喝醉。
被平息在深处恶劣的欲望,汹涌澎湃。
他贴紧她的耳边,闷声地笑:“就在这里,我差点就操了你。”
她好像是个恶劣的大小姐。
但是很好摆弄。
其实很乖。
很甜。
很听话。
身上都是甜滋滋的橙子味。
傅越那时候就想要。
把她藏到自己怀里。
不舍得放出来。
—
楼上似乎没了动静。
宋家有人欢喜有人忧。
宋燃翘着二郎腿,心情烦躁抖着腿刷新闻。
今天凌晨。
傅越在医院走廊打吊水,被夜间急症室的病人给拍到了照片。
手机像素不高。
拍照的人,手还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