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我欠缺考虑,将这件事情想成了其他听闻的稀奇古怪事情想成一样了。”
“姜欣大人,那我们该如何去做下一步呢?”
“我们为了领袖能改正错误,为了我们九黎族的未来,只能以下犯上,去质问我们的领袖,看看我们的领袖是不是在说谎。”
“这也是我找你一起去宫殿的目的,为了九黎族,为了历代领袖,为了老领袖的遗言,我们只能去触犯我们的领袖了。”
“走。”
花丛的芳香顺着姜莺的鼻孔钻进姜莺的肺中,又渗入姜莺的毛细血管和动脉血管,随着姜莺的血液流遍姜莺的全身。姜莺痛苦的感觉减轻了许多。
爱情是幸福的,爱情也是让人痛不欲生的。为了能减轻相思的煎熬,姜莺躲在花丛中不愿意出来。
姜丹和姜欣在宫殿中寻找了姜丹许久,才在花园中找到了姜莺。
“领袖,现在是我们九黎族复仇的重要关头,你怎么能在花丛中散心?”
姜莺隐约感到事情败露,但是姜莺故意装作不知道,试探姜丹和姜欣为何而来。
“与共工族联合,推翻颛顼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不能因此每个时刻都绷紧神经吧,那样不用等到颛顼被推翻,我估计就要追随老领袖走了。”
“姜丹不敢犯上,姜莺领袖应该明白杀了颛顼根本不用一朝一夕,只要你的一个命令,颛顼的脑袋就已经掉在地上了,然后我们趁华夏族群龙无,图霸中原,指日可待。”
“姜丹大人,你有什么好计策,可以让我一个命令就杀了颛顼,我要重重赏你。”
“领袖心理不知道那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计策是什么?”
“如果我知道,颛顼现在已经被我杀死了,姜丹大人怎么说出这种可笑的话!”
“苍牛就是颛顼,颛顼就是苍牛。”
九黎族中的人根本就没有人人士颛顼,是谁告诉姜丹苍牛就是颛顼的?姜莺心中焦急,如皓月般的脸庞也皱紧眉头。
“姜丹大人,你是听谁口中听说的这么荒唐的话,苍牛怎么可能是颛顼呢?”
“领袖,苍牛就是颛顼。”
“真是个笑话,从未做过船只的颛顼怎么会做上船只呢,为何要顺着长江东下?这么简单的道理,姜丹大人心中应该很清楚的。”
“我的确不清楚颛顼为何顺着长江东下,但是苍牛就是颛顼。”
“你从哪儿判断出苍牛就是颛顼的?”
“共工族的王石大人见过颛顼,昨日王石亲眼所见苍牛就是颛顼。”
姜莺身体的温度突然降到冰点,不住地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