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溪放下手机,指着厨房,“你总让我先洗,老旧的热水器每次水量有限,想等水热要很久。我猜你每次都洗冷水,这样不好。”
“还有,你又不愿意和我同床共枕,我也不想抢了你的卧室让你无处可去,这样不就平衡了?”
朝南溪越说理由越充分,单是那句自然而然的‘同床共枕’,就让岑馨一时之间找不出任何可反驳的理由。
“我住酒店一天要花多少钱,你是知道的。我买的这些东西并不贵,抵房费完全合理。”
“还是说,你压根不想收留我?”
朝南溪故技重施,赌岑馨无法抵御她的故作弱小。
她赌赢了,岑馨连连否认的同时,给出承诺:“你想住多久,什么时候来都行,这里,你完全可以当成自己的家。”
善于垂钓的猎人不知道多少次用同样的方法征服小猫,朝南溪看岑馨鼻梁上戴着她买的镜框,心情好的不得了。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小猫这个镜框的真实价格好了。
外卖终于到了,朝南溪选择了一家火锅,岑馨摆好桌子,两个人席地坐在垫子上。
普法节目也要开始,朝南溪在片头开播时,端起红酒和岑馨碰杯。
“岑馨,有句话我只说这一次,希望你能听进心里。”
她们肩并肩面对电视,彼此间的距离不过短短几十公分。
“在我这里,属性之分没有三六九等,我不会因为这个讨厌你、嫌弃你、甚至轻视你。”
“岑馨,我们都是一样的。”
节目开始,从实案演绎直接切入,痛苦的女人是个被强行标记的oga。
在南溪的演绎下,o的绝望和伤痛,随着讲述和啜泣呈现而出。
也许是氛围使然,岑馨的眼眶跟着湿润,她控制不住眼泪,眨眼间泪滴一滴跟着一滴。
“我去洗脸。”
岑馨跑走,关上浴室的门。朝南溪不知道怎么哄多愁善感的小猫,只能在沸腾的火锅里下岑馨喜欢的食材。
节目还在继续,与此同时,网上关于南溪的热度再次飙升。
「我不李姐,南溪演技这么好,人也不错,为什么非要选择薛染」
「同上,这期节目直接给我看哭,她真的演了三个角色,每个都不同。演技超同期太多太多,前程似锦,可偏要和薛染一起」
「会不会是姐姐被薛染洗脑了,我们要不要去提醒她?」
原本恶化的舆论在南溪的演技下发生扭转,更多人从厌弃转变成试图让南溪和薛染解绑。
就像是交了坏朋友的孩子,只要让她意识到有些人不值得结交这个错误,就可以了。
艾特南希的人按分钟递增,数量多到薛染在后台看不过来。
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也就是说,南溪用专业技能征服了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