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伯家,打算问问他们要不要买地,“姗儿,地卖了,以后你们吃什么?”
“现在只有我卖,我姐姐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得到的那些钱,我还能撑几年,再过八年我就能嫁人了。”
大伯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对这些地十分眼馋,但又觉得自家亲戚,这个价格有些贵了,“姗儿,大伯一时间没那么多钱,能不能先付十两,以后每年给你十两?”
“大伯现在有十两,就买十两的地吧,侄女现在着急出手,姐姐那里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卖呢,以后买她的也一样。”
还想空手套白狼?
看在亲戚的份上先问他一声罢了。
大伯的脸色有些不好,“你这个价钱有点贵了,不如这样,我出十五两,买两亩水田,我是你大伯,也不忍心看你过得不好。”
“大伯你人真好,我先问问别人,要是都觉得这个价格不合适,我再卖给大伯,反正大伯总不会不管我,大伯会给我兜底的吧?”
不就是扯骨肉亲情吗?
那她可就不要脸了!
大伯的脸色变了变,说实话,水田一亩十两算是正常价格了,想买都不一定有人卖。
“大伯怎么会舍得你多跑一趟呢,这两亩水田都给大伯吧,孩他妈,你拿二十两银子给姗儿。”
大伯母脸色有些不好,将一些碎银子放在桌上,张姗将银子拿起来,脸色也有些不好,“大伯,今天是我多此一举了,以为大伯会看在与我爹血脉亲情上,虽说不用关照一二,但也不会欺负我这个孤儿,真是人走茶凉啊。”
张姗将银子推到大伯跟前,直接走人了,大伯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你干什么?叫你拿二十两银子,你拿了多少?”
大伯母抿嘴,自己还觉得委屈,“谁能想到这个小丫头认识钱啊。”
大伯手指头指了指,说不出任何话来,今天闹出这事来,他们以后也不好拿捏两姐妹了。
张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大伯追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村长家,村长觉得价格合适,一口气买了张姗的地。
离开的时候,还看到原主上辈子的丈夫在路边跟其他小孩比谁尿的远呢。
换做其他人,可能远远避开了,但张姗不一样,看了个全程,默默给他们做了裁判。
很好,原主那个丈夫是最后一名。
突然,衣角被人扯了一下,“张二姑娘,非礼勿视。”
是一个书生打扮的男童,八九岁的样子。
“什么叫非礼勿视?”
“他们……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应该看,被别人知道,与你名声有碍。”
“他们在这个地方比试,自然是不担心被人看到了,那为什么你不跟他们比呢?你在这里看了那么久是不是感到自卑了?你还小,以后会长大的。”
张姗捂着嘴,眼睛不自觉往下瞄,她没多少恶意,也不是恋童,只是单纯想逗一逗这个迂腐的小书生。
小书生脸色涨得通红,“才没有!我比他们尿得远!”
“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
然而张姗的笑声在小书生看来就是敷衍,男人最不愿意接受自己被质疑,就算他还小,那也不行。
“我是说真的!”
担心张姗不相信,还脱下裤子,酝酿尿意。
张姗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要是知道小书生经不起激,她就不逗了。
张姗被小书生拉住,看他尿完才能走。
最后还要评价。
“怎么样?是不是比他们厉害?”
张姗:“……”
“咱们村,就你尿得最远,我远不如你!”
小书生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倒没有,我发现我爹尿得比我远很多,但我相信,我以后一定尿得比他远。”
“对,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