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着又觉得生气,“之前请了大师也说了,这几天犯冲,看了八字说不适合这几天办婚礼,你偏偏要听那边的。”
“我看这媳妇娶的……”
“你胡说什么呢。”木匠打断了老婆的话,这要说出口叫儿媳妇听到,那以后有得麻烦呢。
他也没有想到这犯冲竟然这么吓人。
他刚刚脑子都恍惚了一下,甚至这会儿都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摸到了刀刃上的,而且,水果刀其实非常钝了,平时削苹果都嫌弃刀口太钝,半天削不动。可摸到手上就是一凉,手心就已经划破了一条口。
他脸色变了又变,“明天得好好谢谢人家。”
他老婆连连点头,“明天可得准备个大红包,给人家!”
而另一边的脸色变的还有华城,在房子里一声尖叫冲破天际,袁清赶过去,“怎么了?”
华城看着几个摄像师都将镜头戳了过来,脸上一变又变,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
袁清:“?”
华城一脸尴尬,“刚上厕所,总觉得外面有个什么影子晃过去,白色的,可是我刚看了一下又好像是我看花了眼,只是那棵古榕树的树枝晃动。”
厕所在一楼,白泽泽还吃着熊谦用兔子换来的猪肉制作的蜂蜜肉脯,缓缓走出来。
云桃听到隔壁的动静,也终于白着脸出来了,“白,白,白小……
她瑟缩得躲到白泽泽身后,“这是怎么回事?”
“古榕树调皮,闹着玩呢。”白泽泽道。
闻言,袁清也笑了,“山里晚上风大,古榕树晃动,树枝看起来可能是有些不一样的影子,可不是调皮么。”
云桃却是根本笑不出来,她想到了今天在树下那无风自动抖落了无数落叶的情况。白,白小姐说的调皮,怕,怕是和他们说的不一样吧?
“那,那,那古榕树调皮起来吃,吃人不?”她语气里都快哭了。
楼上也是刚刚洗漱完的卯图慢悠悠走下来,笑嘻嘻道,“那可不一定,人可是最好的养分,这棵古榕树如此参天生长,这栋楼也是座凶宅,谁知道房底,树底埋了多少枯骨?”
他说完,故意森森寒意的冲着云桃一笑,白泽泽肩头的那只乌鸦也故意“嘎”得一声。
云桃一瞬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汗毛直竖,脸色煞白,要不是刚刚出来的青黛站在白泽泽身边,警惕的盯着她,那只小乌鸦也一脸警惕,她都已经扑到白泽泽怀里去了。
华城也是一脸结结巴巴,“你,你,卯图老师别开玩笑。”
然后看向了窗户的位置,手中的小刀缓缓拍了拍,“不听话,调皮的都是没打得,好好打一顿多半就好了。”
窗外又是哗哗啦啦一阵大风吹过的声音,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瑟瑟发抖,好一会才消停了下来。
白泽泽又瞥了一眼卯图,又点了点肩膀上蹲着的小乌鸦。
“哼。”眼看着白泽大人瞥了自己一眼,卯图轻哼了一声,然后凑到白泽大人身边,撒娇道,“您今天做的小印章我也想要。”
白泽泽倒是手中还捏着小石头,看了他一眼,想到今天青黛今天做的确实有些过分。
卯图虽然仅有一小部分兔子血脉,也不应该故意在他面前开这样的玩笑,道,“那给你雕一个兔子的?”
卯图大喜,连连点头,“好好好。”
青黛里面柳眉微蹙,眼里都快要含泪了,“白小姐……”
白泽:……
其实也不花什么时间,“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熊谦,以一米九几的壮汉形象,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