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看清的时候,心里面又是一股恶寒,妈的,那个大洞在他胸口的位置,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从他胸口掏进去,好像是把心脏给掏走了。
过了这个大空间还有一个通道。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往里追了。
一个可能是真的害怕,我早就怀疑那个女人并没有伤那么重。她之所以一直躺着,就是做作,就是在等待逃脱的时机,说不定那条我没去过的通道里,有她布置下的什么古怪。
那个血池里面出来的女人,现在同样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本来怀疑在血池之中,现在里面至少有九具尸体,或许更多,我自己怎么打捞?
神秘消失的不但是他们两个,那只被疯道士打的奄奄一息的狗,自从我们进了地宫,那只狗也就一直没有露面,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树根处的死尸还在瞪着发白的眼睛,感觉空气中血腥和腐臭的味道越来越浓,在鼻孔里,身体周围散都散播开,又有点担心疯道士他们,我赶紧顺着原路往回走。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刚才被刮掉的黄杨木牌了,那上面有瞎子制作的符文,以后等我读懂了《黄泉碧落手抄》,肯定是能用来捉鬼封魂的,就注意来路仔细寻找,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几块黄杨木牌竟然也不见了。
我也没有太在意,几块黄杨木牌,对我的影响也不是太大,就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出口,可是我想不到的是,这几块丢失的黄杨木牌,成了我下一段时间挥之不去的噩梦。
出来的时候将里面的情况给疯道士说了一下,他叹息了一声,“除恶务尽,现在居然走脱了一个,估计以后有的是麻烦了,不过这伙人是哪儿冒出来的,阴毒的很,偏偏有这么厉害,真奇怪。”
既然那个女人逃走了,那个魔物也消失了,我们没有行动能力,只好在林中静静地躺着,只见天色渐渐放亮,这一战,持续了快一夜。
天亮之后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古怪了,等到天亮之后,朱文权勉强地慢慢走出了核桃林,让我照看着他们,他开车过来。
好不容易将一堆伤兵残将都弄到车上,朱文权问现在我们去哪儿,疯道士想了想,说先去派出所吧,这里的情况等我恢复了再说,也让他们把这个女孩送回家。
这个女孩好像是吓丢了魂,到现在都呆呆木木的,连话都不会说一句。台帅他血。
回去的路上,苏夏醒了两次,睁眼看看,好像是谁都不认识一样,疯道士喊了她几声,她也迷迷茫茫的,疯道士心疼的不行,一路上也很少说话。
我们在那个老乡处下了车,朱文权强忍着又困又累的身躯,把女孩送到了派出所,给女孩穿上了一身衣服,说明了情况,载着派出所的一帮人,把那个女孩送回了她的家。
并且疯道士让他叮嘱女孩的父母,女孩丢了魂,一定要找一个神婆来喊,要是喊不回来的话,估计这孩子已经就跟痴呆差不多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疯道士又要帮朱文权处理诈尸抓过的伤口,好像上次尸毒已经去尽,昨夜他用力过度,生怕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过看了一会,好像也没什么异常之处。
见朱文权没事,疯道士才开始处理自己的伤,他被那个狗咬到了腿,那时候没有打狂犬病疫苗的意识,就算是有,估计也打不起,一针都上千块。
根据当地人的一个土方子,疯道士将筷子烧成灰,和着香油拌了拌,最后抹在了伤口处,就像没事人一样了。
只有汪志雄回来之后有点怪怪的,一个人把自己关到了屋里不出来,好像突然有什么神秘的事情瞒着我们一样,偶尔见他也心神不属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我有一次在背后喊他,喊了他半天他才愕然问我干啥,和之前的机灵劲,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问疯道士的时候,疯道士似乎不愿意多说他,我以为是请神过后的后遗症,也不再追问。
疯道士记挂着苏夏,她还是呆呆木木的,疯道士急的不行,一连叹气,说没有法子向苏老爷子交代。
我也不知道他们内里的情况,也没法安慰,只是让疯道士先休息,等休养好了再想办法。
疯道士连连叹气,“她这不是吓丢了魂,而是神魂游离,感应神灵的时候被阴寒入体,那时候后背藩篱尽撤,没有一点屏障,可能魂魄都震散了,麻烦啊,唉!”言下之意,好像心痛自责的不行。
我看苏夏本来挺有气质的一个姑娘,偶尔睁开眼睛时却谁也不认识,痴傻一样,也不禁暗暗的难过。
这天下午,马所长再次过来,安排了老乡要照看好我们,向我们打听送来的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疯道士便将核桃林中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他听,他脸色诧异,始终不发一言,最后听完了,皱着眉头道,“这事是真的?”
疯道士点了点头,让马所长带几个信得过的,不喜欢嚼舌头的民警,找找那个地宫的另一个出口,上次我们走的急,没有去找,还有就是一定要小心,保不齐里面还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存在。
马所长连连答应,可就是脸色非常的犹豫,看来是想我们中的一个人陪他们去。可是朱文权他们全部都已经受伤,只有我一个没伤没病,没法推辞,我只好说下午和他们一块去。
他非常欣喜,直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