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妮微微一笑,残忍的说:“看来你还是喜欢黑人朋友多一点,如果你现在不说,我就要这个黑人朋友来侍候你了。”
那个黑人向前跨了一步,走到了唐琼的身边,看着如同羔羊一般娇弱的漂亮女人,这个黑人朋友咧开大嘴巴,露出狰狞的獠牙,呵呵而无声的笑了,如同一只情的野兽。
黑人朋友腰下的帐篷搭的更高了。
唐琼双目一闭,从眼角流下两滴泪水,脸色显得又悲惨又痛苦。
慕容雪的眼中露出残忍的笑意,她对唐琼一直有种妒忌之心,因为她认为唐琼是东方侠的女人,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当然有了种报复的快感。
东方侠心急如焚,知道现在出手,一定不能全身而退,如果不出手,任唐琼喝下去,就什么都晚了。
他没有带枪,只有腰包中有三十多枚钢针,和脚下的鞋子中有一柄尖刀,此外别无武器。
就算他对付了这房间中的几个人,也冲不出去这个别墅,别墅的人,一定会用枪支来对付他。
饶他智计如海,才慧绝世,当此之时,也生出了无法可施之感。因而内心之焦灼的痛苦,真不是言语所能形容。
他决定不顾一切,先出手救下唐琼再说,不管是生是死,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唐琼被人污侮!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轻轻响了起来。
林燕妮眉头一皱,说:“进来。”
门外进来了一个壮汉,在林燕妮的耳边轻轻的低语了几句。
因为离的太远,那个壮汉的声音又低,所以东方侠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林燕妮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站起身来,向小招说:“你来对付她。”
把酒杯交给慕容雪,说:“让她喝下去。”
又用英语对黑人说:“穿上衣服,你跟我走。”
这下事出突然,东方侠先不忙动手,静观其变。
林燕妮和黑人出去之后,房间中只有唐琼、慕容雪和小招三个人了。
唐琼的双手仍然被倒剪绑着,因而使她胸前双峰更为突出,她的衣衫凌乱,考究的鲜艳红色晚礼服早就皱巴巴不成样子了。
她的惶骇神情,不但不能使小招怜悯,反而激起他的兴趣和兽浴,目光淫猥,在唐琼高耸的双峰上扫描转动。
慕容雪一只手捏住唐琼的下巴,一手端着酒杯,就送到唐琼的嘴边。
唐琼当然不肯就范,紧咬住牙关,不肯张开。
慕容雪捏住唐琼的手一用力,唐琼受痛之下,只好张开嘴巴。
招也过来帮慕容雪的忙,用力抱住唐琼,不让她乱动。
东方侠现在对慕容雪恨得牙直痒痒,恨不得一掌打死她,但是现在不是时侯,只要慕容雪和小招出半声惨叫,惊动了外面的人,他和唐琼就无所遁行,插翅难飞了。
东方侠直到这最可怕一瞬间,仍然没有想出可行之计,然而危机系于一,实已没有缓冲的时间了。
他悄无声息的掏出钢针,不顾一切的运足腕力,扬手射而出。
他不是击中酒杯或者别人,而是击中唐琼。
他知道如果击中慕容雪桐或者是小招,他们都会失声惊叫,如果击中唐琼,唐琼一定会明白是东方侠来救她,不会出声。
只见唐琼身子突然一跳,肩膀猛可一耸,正好碰在慕容雪的手上。
那杯药酒顿时掉在地上,绿色的汁液洒了一地。
然而唐琼的口中已被倒了小半杯,她虽是不想吞下腹中,但那药酒却往喉中钻,竟自动流入她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