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便被摔落海中。
屋内的人见此大吃一惊,急忙赶往窗口查看,易天阳借势身体再次上翻,不偏不倚正巧从窗户落入屋内,在未落地之时迎面踢翻两名男子,紧接着,易天阳摸向窗口一条细绳,用力向下一拉,此时,一张渔网从天而降,牢牢的将几人罩在网内。
站在屋外的男子见此情形,大叫不好纷纷向过道两侧撤离,他们动作迅捷,看似慌乱实则训练有素,三三两两靠背而行,即可防前也可御后。
右侧过道内的三人正快速的向外撤离,此时在他们身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人体格健硕手拿一条木质板凳,将其横在身前,此人正是鲁庄。
随后鲁庄一声暴喝,身体向前急奔,那三名男子立在原地,手举弯刀防备,待鲁庄行至身前举刀便砍,鲁庄见此将木凳举高格挡“铛铛铛”三把弯刀深深的嵌入木凳之中。
鲁庄用力抓紧板凳向前猛推,这三人来根本不及抽刀,双腿支地奋力抵挡,怎奈何这大汉力大如牛,直将三人腿的连连倒退,这时,一名男子在后退之时顺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
“鲁庄小心!”易天阳行至屋外,见状大叫一声。
鲁庄听闻心中一惊,随即身形向后一退,但为时已晚,腿上已被划出一条两寸多长的口子。
鲁庄心中大怒,随手将板凳狠狠的砸了出去,三人失去武器,加之走道过于狭窄,根本难以施展轻功,无奈只得举手招架。
“嘭”的一声,那板凳已是四分五裂,这一招直将三人砸的踉跄倒地,鲁庄一张大脸涨得通红,几步走到把他刺伤的男子面前,随手捡起地上的匕首,二话不说用力的刺在那男子大腿之上,刀身整个没入,差点将男子大腿贯穿,可见其用力之狠。
男子刚刚发出一声惨叫,却又被鲁庄一拳狠狠地打了回去,鲁庄不顾腿上还在渗血的伤口,骑到男子身上,随后便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铁拳。
易天阳见这里大局已定,说道:“鲁庄你看好屋内的人。”说完他便朝甲板而去。
甲板上,沈临风与四人战在一处,刀光剑影,身形翻飞,此地要比屋内宽敞许多,那四名男子仿佛如鱼得水,配合十分的默契,两个人从正面进击,另外两人则从侧面偷袭,这般阵势直逼的沈临风叫苦不迭,逐渐开始抵挡不住。
易天阳从远处看着体力渐渐不支的沈临风,心中想着:“此人武功招式平平,怎么会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内力?”他不禁想起猫耳山大战叶寒轩之时,想到那叶寒轩的死状,忍不住一阵后怕。
沈临风应战之余,看到甲板上的易天阳正看着自己发愣,他大叫道:“喂!看什么看,快过来帮忙啊。”
易天阳回过神来,大笑一声:“哈哈,来啦!”说完,他凌空一翻加入战阵。
沈临风此时压力瞬间减轻,易天阳手中一柄“韶华软剑”犹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他一闪一避,左突右进,一转眼便有一名男子中剑倒地。
而余下的三个人,心知大势已去,回身一望,此地乃是茫茫大海,逃走定是死路一条,无奈只能咬牙继续坚持。
鲁庄此时也已赶到甲板之上,只见他浑身鲜血,双目血红,那模样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也可以想象出,刚才那人死相定是极惨!
鲁庄仿佛余怒未消一般,顺手将船沿上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折断,他拿在手中挥了两下,随后便奔上前去,他一边急奔,一边大声喊道:“都给我让开!”
沈临风见鲁庄神似一只发了疯的公牛,急忙顺势连攻几剑,腾出空档连连后翻,闪向一侧,生怕殃及自身。
只见鲁庄一根木棍舞的虎虎生风,根本毫无招式可言,但无招似有招,越是如此那几人反而无法招架,阵型顿时变得杂乱无章。
鲁庄奋力挥舞着木棍,口中还“哼哈”有声,一名男子稍不留神,便被木棍打中,男子身体吃痛弯刀脱手而飞,本能的抱住木棍。
鲁庄大喊一声,竟连棍带人一同举在半空,那男子连连大叫,却又不敢松手,直被晃得晕头转向,手中一松便跌落海里。
余下的两名男子面面相觑,慢慢的向后退却,鲁庄将木棍横于胸前向前狂奔,两名男子见状立马举刀下劈,鲁庄此时腾空一翻落在二人身后,随即将手中木棍向前狠狠推出,直将男子撞倒在地。
沈临风见此,急忙上前剑指二人咽喉,询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男子眼中现出一丝不屑,随后他们嘴角微微蠕动,像是在咀嚼什么东西,鲁庄大惊,急忙喊道:“快!掰开他们的嘴!”
沈临风急忙上前制止,却已不及,片刻之后,两人口吐鲜血颓然倒地。
易天阳此时暗叫一声:“不好!”说完,他便迅速冲进屋内。
屋里的男子与甲板上的别无二致,全都口吐鲜血,服毒自杀。
易天阳俯身在几人身上翻找,只寻得一块黑色腰牌,上面刻有“天玑”二字。
“他们都是天玑堂的人?”沈临风站其身后询问道。
“没错,定是得知我们杀了叶寒轩,来寻仇了。”
易天阳深叹一口气:“此次昌阳之行恐怕是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