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清、上清和玉清三个寺,难道重庆在道教中地位嘿高所?”
“我不太了解宗教,但道教的建立和某一位重庆市长是有关系的哦。”老曾语出惊人!
我笑道:“老曾,你这是误导消费者哦。道教是东汉末年就建立成教的,哪里会和重庆市长扯上关系?”
“听我一一道来。”老曾说:“汉代重庆的江州令,勉强可以算是重庆市长吧?有一位江州令叫张陵,利用上班的间隙在重庆北边的一座山去修道,突然有所感悟,出关的时候,山下的云突然都变成了一种特殊的红色。他于是辞官不做了,云游天下,后来到了四川,免费给人看病。可是找他看病的人实在太多,他就收徒传授养身术,拜师的标准是五斗米。这样规模越做越大,一不小心就创立了道教的前身:五斗米道。”
五斗米道?老曾说的就是中国道教创始人张天师张道陵啊!
“那座山因为张陵出关时遍布红云,后人于是把那座山的名字改了纪念他,猜猜是哪座山?”
我问道:“特殊红色的云,是不是缙云山?缙好象是指一种浅红色。你是说张天师居然是在重庆悟道的啊?”
“答对了!”老曾得意地说。
“嘿嘿,对了,道教是中国的国教,天下道士都应该去缙云山看看,这里面旅游业务的机会好大哦!我回去给我们老大讲一下,开一个宗教寻根热线,一定把缙云山弄得嘿火爆!”
“曾伯,那座缙云山上有没有和上清寺有关的寺庙呢?”小敏始终紧扣主题。
“应该没有,但是缙云山最近十年来恢复了道观,上面有绍龙观和白云观。这个绍龙观的地位也不低啊,在传说中,绍龙观关系到重庆的龙脉。”
“重庆的龙脉?”我又是第一次听说。
“绍龙观的‘绍’,就是接续的意思,指接续龙脉。很多年以前,有位道士发现影响重庆兴衰的龙脉,从华莹山一直延续到朝天门,但这个龙脉的脊梁,却在缙云山绍龙观的边上断掉了,因此这个道士就修了一座石桥把龙脉接了起来。为了保护这座桥,他在旁边修建了绍龙观,那座桥就叫接龙桥。”
“那我一定要带团去看看,哈哈!”潘天棒兴奋不已。
“那座接龙桥现在怎么样?”我关心重庆的龙脉。
老曾摇摇头说:“早就被泥石流冲垮了,前些时间我去看过,接龙桥上游还有些农家乐排些污水下来呢。”
“喊那家农家乐把排污搞整一下嘛,再把接龙桥修好,重庆恢复龙脉后说不定发展更好呢!”潘天棒总是那么谜信。
话题扯得够远了,密室里也呆得够久,我打断潘天棒的话题:“小敏,快看看另一张纸上写的什么?”
小敏拿出另一张纸条来,念出了一首诗:草草寻觅蹇家宝人人不识沧白道一入当年二仙庵小洞室启大谍消这首诗,显然讲的是小敏爷爷寻找密室的经历,可是我却看不出什么线索。
老曾冥思苦想,小敏和潘天棒也在对着纸条发呆。我想了几种办法都解不开这首诗,于是不耐烦地走到密室入口边上查看动静。
拾起地上的铁手柄,我轻轻地打开石门,可石门仍旧发出低沉的声音。探头到室外的地道里,前些时间那些声音已经听不见了。
回过头,老曾正好叹了口气:“唉,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首诗我也想不透。”小敏和潘天棒自然附合。
收拾好东西,我们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关好石门。老曾把铁手柄插进门上的小洞,然后拾起地上的湿泥,把铁手柄的把手糊了一下,墙上再看不出痕迹来了。
我领头向回走,很担心遇到什么事情,因此让老曾他们和我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一路上,只开了我身后潘天棒的一盏头灯,走得非常慢。
原路走向入口都没有动静,但是在经过那个电报室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们撞入的那个电报室的墙壁,居然已经重新砌上了砖,墙上糊上了与周围一样的湿泥,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们已经无法确切地找到那个被潘天棒撞破的具体地点。在灯光下,四人面面相觑。
老曾用头一摆,示意我们尽快离开。
向前几步,我又发现:惊吓潘天棒那个装骷髅的箱子已经重新盖上了,周围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潘天棒紧张地绕开那里,拉着小敏的手,紧随着我。
穿过堆满旧桌椅的地方,我带头从侧洞钻了出来。站在原来剪开的灌木丛边,向四周看去,却什么人也看不到,只有周围的深草与大树,在月色中随风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