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不胜枚举。此阴阳者是为广义之说。又有窄小之论,如人体内有阴阳二气,择其一而修行,则得阴胜。此阴气可化寒冷、宁魂魄、上达暗神、下令幽鬼,威力无边。”
看到这里,楚林突然想起当日九幽鬼王与白玉二人那一战来,当时白玉召唤出神人助战,“那大约便是‘上达某某神了’”又往下读。“此处又单讲人体内之阴气。人体生自母胎便有阴阳二气,常人多阴阳平衡,少有阴阳失调者。但有极少之人,生来阴气极盛,此类人不可婚娶,否则害人害己。”楚林读罢长叹,暗思这便是指丽雪几人了。“若阴气至盛者修此阴术,可至大乘。”楚林此时才知嘟嘟所言正中要害,那女人正是看中了几人的九阴之身,这才要收几人当弟子。“若修此术,须有三步要走:一者可感应体内阴气;二者,可驾驭体内之阴气;三者:能感应天地之阴气。”下面就是讲如何走以上三步的具体做法。楚林看到这里掩沉思,“阴阳二气特性相反,用这种方应该也可以修行阳气。”又想,“我体内那股真气不阴不阳,甚至可阴可阳,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它与这阴阳二气也有联系?”嘟嘟见楚林在那里低头不语,跳过去狗爪子在楚林腿上挠了一下,“楚林,想啥呢?”楚林怒道:“沉思呢,不要打挠!”突见五女正齐刷刷盯着自己,楚林心里发毛,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瞪向五女,“看什么?”“少爷,你该安睡了!”蓝蓝轻声道。楚林大乐,心说这几女终究是有了大起色!看官可能奇怪,为何蓝蓝要问这样一句话呢?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要从楚林开始与几女对话的第一天开始:“唉~以后要叫少爷,知不知道?少爷这二字叫的要轻,咬字要柔,发音要准!”“捶背懂不懂?就是这样。”画面里楚林手拿着小红的手在自己肩部拿捏,“对,要用力。”“捶腿要不重不轻,那样我才舒服。”“以后见天晚了要说‘少爷,你该安睡了’;若是要吃饭了,你们要说‘少爷,该吃饭了’;如果我心情不好了,你们要问‘少爷,你有什么不开心吗?告诉我吧’。”楚林嘿嘿奸笑~这之前楚林一直用训练丫头的方法严格对五女进行训练。楚林这样做,一是好玩;二是为了找话说去让五女恢复;三是心里有些私念。大陆上大凡家里富足的,都流行蓄养女奴、侍婢,一来那些色情爱好的大爷平时之用;二来若养的好了,还是项不错的收入。楚林在飞龙学院时与诸人说话,就常听许多学员说起自己在家里与女奴的风流之事。楚林当时艳羡非常,那时便立下了也要有一批女奴的愿望。但这并不说明楚林是色狼之辈,不过是少年人的天性罢了,更有些许的虚荣心在里面作祟。况且楚林也希望身旁有几个说话解语、性情温顺的丫头侍候。另外楚林料定这些女子晚些时候一定会恢复记忆,他也是留不下人。这些不过是游戏之作而已。……楚林此时心头大乐,朝蓝蓝招招手,蓝蓝听话的缓步走近,楚林问,“蓝蓝,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蓝蓝摇摇头,“不记得。”楚林皱紧了眉毛,“不记得?”挠了挠头,自语道:“不对啊!按说应该记起来了。”楚林想着若是这些女子记起自己出身,楚林便将她们送回家中。蓝蓝眨着长长的睫毛又轻语唤了一声,“少爷,你该安睡了!”仿佛是着了魔一样,其它四女也齐声唤道:“少爷,你该安睡了!”更有小白、小红过来为楚林按胸揉背,极尽温柔之能事。楚林吃了一惊,“原来这几个还没完全明白过来,只不过被我训的久了,潜意识的做出来的动作。”连声叫道:“行了!行了!回去睡觉吧。”哪知五女并不停止,仍然叫个不停,按胸的仍在按胸,揉肩的仍在揉肩。小白瞪着乌黑溜圆的眼珠子在一旁看的好奇,突然,那肥鸟“亏亏~~”笑了一阵,模仿着蓝蓝的声音叫道:“少爷……你该安睡了!”声音又柔又细又甜,但楚林听着却混身起起皮疙瘩,一脚将肥鸟踢开,骂道:“叫你学!”肥鸟愤怒的窜起来,朝楚林“亏亏”大叫,鸟脚在地下扒拉了几下,将头斜向楚林一冲,楚林奇怪,“噫?你这笨鸟落枕了?歪着鸟头干什么?”
楚林问话未停,就听“轰”的一声,那鸟炮弹一样射向楚林。楚林怪叫一声,“顺手摸起一个椅子挡在身前,“咔嚓”一声,椅面被穿了一个大洞,鸟身依然“扑”的撞在楚要胸口。楚林就觉心头大闷,整个人被撞飞起来,“扑”的一下砸在墙上,那墙闷响了一声后又晃了几晃,裂开十几道细纹,只要再加一把力,它就非塌不可。“哎呀……”楚林怪叫一声,伸手将胸前肥鸟抓在手里,右手掐着鸟脖子,怒道:“死鸟,你想谋杀主人?”“亏亏……”肥鸟伸着鸟嘴就啄楚林手背,楚林大怒,屈开食指,在肥鸟头上用力的一弹,“啪!”肥鸟怪叫一声拍打着翅膀要扎开,但这鸟的力气全在双脚,如何有楚林力大?只能双腿乱蹬,就是逃不出楚林掌心。楚林嘿嘿笑道:“死鸟!反了你了,看今天我怎么收拾你!”朝屋里一叫道:“冰儿!”肥鸟一个激灵,突然间就停止了挣扎,只把乌黑的眼珠朝楚林转了几圈,“亏亏……”似有乞求之意。楚林嘿嘿一笑,全不予理会。“哥哥……”下一刻,冰儿已经披着一件粉红色、小巧可爱的浴袍飞投进楚林怀里,楚林捧着她嗅了嗅,“咦?什么味儿?这么香?”冰儿说:“雪姐姐约我洗的花瓣儿澡!”楚林张了张嘴巴,“花瓣澡?嗯,看来下次我也得洗一次,这味道好啊!”“好啊……我跟哥哥一块洗!”冰儿立刻欢呼起来。楚林脸皮猛的一抽,“啊……那个……唉,冰儿,小肥方才不听话来着!”“嗯?”冰儿奇怪的看了小肥一眼,“小肥很听话啊!”小肥平时确实最听冰儿的话,受的折磨也是最少的一员。特别是在油子夫妇成天躲在自己小房子里过日子的时候,陪冰儿玩耍的大任就全落到了它头上。所以这肥鸟自从吃了几次苦头之后就变的十分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陪着冰儿。楚林摇摇头,转珠子一转,问她,“冰儿听不听哥哥的话?”冰儿想也没想,“自然要听哥哥的话。”事实上,平时是楚林听冰儿的话,但冰儿却一直认为自己非常听楚林的话。楚林自然也不也纠正这一说法。楚林道:“是啊,冰儿都听哥哥的话,偏小肥不听哥哥的话,你说是不是小肥比冰儿还厉害?”楚林这番话一说出口,就见小肥身子猛的一抖,突然“亏亏……”叫了阵,口吐人声骂道:“楚林,我把你大爷!”这名句话明显是从嘟嘟二儿那里偷师而来。嘟嘟大怒,“你鸟大爷!俺的话也是你能随便用滴?快交版本钱!”小白亦怒目而视,张开狗嘴就要上前厮咬。冰儿柳眉儿倒竖,手指小肥喝道:“小肥,是不是真的?”小肥脑袋往下一拉,不敢吱声,斜眼恨恨看向楚林。
185
楚林大乐,又道:“是啊!冰儿听话,它却不听话,肥肥不是好孩子!”冰儿一向自称是“好孩子”,如今陡听自己手下一员“大将”竟然不是“好孩子”,那还了得?小手遥指肥鸟,“小肥,你不是好孩子!”肥鸟大惊,连忙挣了几挣要逃开楚林魔掌,楚林笑道:“死鸟,我便饶你!”一把掼在地上,“砰”的一下,震的地面都震了震。徒奈这鸟生就一身钢筋铁骨,只抖了抖鸟头就又重新站起,第一件事就是“轰”的一声弹射向天,口中“亏亏……”而叫,似乎在说:“妈呀!要死鸟啦!”冰儿十分生气,俏眉竖立,“小肥真不听话!”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天际突然一声霹雳,一道白气从天而际,迎头撞上了肥鸟。就听肥鸟一声惨叫,在天空中乱拔拉的两脚突然静止,之后“咻”的一声便往地上砸落。“轰……”烟尘四起,这是小肥砸在地面的声音。楚林连忙跑出去拿来一把铁锹,在那里挖了半天,终于把小肥从地底挖出。用手摸了摸,“啊呀!冰的这么硬!冰儿真是厉害!”拿着肥鸟在桌上碰了碰,听来“咚咚”作响。掌心真气运转,一会儿把肥鸟烘的回复正常。先是打了个寒战,肥鸟抖抖身子,瞧了楚林一眼,便乖乖站到一边,再不敢有任何其它动作。冰儿这才满意,对楚楚说:“哥哥,小肥要是再不听话,你就跟我说。”楚林要的就是这句话,哈哈一笑,“那是,冰儿是乖孩子,乖孩子就应该管这些不听话的坏孩子。”闹腾了一阵,楚林也感到乏了,正要去睡,突然想起什么,扯开嗓了叫道:“赵二,死过来!”赵二连忙打院外跑进来,他方才正帮龙克父子打理剑铺,楚林还没张口,赵二就道:“少爷,剑已经快卖完了,你快再造几把。”楚林摆摆手,“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楚太辅?”楚林今天正冒充楚家公子,总得有所了解才成。赵二笑道:“自然知道!这京城里不知道楚太辅的人还真不多!”“哦?”楚林挠挠头,心说我就不知道啊!又问,“他很有名吗?”“何止有名!”赵二一脸敬仰,“现任的皇帝就是太辅从小调教出来的,而且如今的三名皇子也是受教于太辅。更重要的是,太辅为人刚正,向来与朝中诸奸臣不合,是国家的中流砥柱!听说前几天还跟奸宰霸图在殿上舌战三个时辰,将奸相霸图想要提议加重税收的提案给压了下去,国人无不拍手称快。”
楚林暗暗吃惊,自己冒充这样个人家与严虎为伍,那可有些说不过去!又问,“楚林有几位公子?”楚家有公子两位,大公子身在禁军,前途无量;只是二公子是年少体弱,据说难以难过今年年关。”赵二一脸可惜,“这样好的人物,偏就不得上天护佑!”楚林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赵二叹了口气,“小公子天生带的病,生就体弱,能活到今天已经是天大的福气。”楚林听后便起了怜悯之心,心中打定了主意,明日要去楚太辅府上一行,或许自己能治好他家二公子顽疾。就算不成,自己也能了解一下那家人的情况,也好为自己以后的冒充加点资本。次日楚林起了个大早,飞快的造了百十把宝剑交于龙克父子。之后便打扮一番,选购了一座“九星宝塔”,并带了六枚帝品寒和一包“香乳茶”,在赵二的带领下前往楚太辅的府宅。行了一段,就到“品良街”,这里多住着官员。然后又过了一座桥、穿了数条巷,楚林才看到一处不大的普通宅子,楚林奇道:“怎么这么小?”赵二叹息一声,“楚太辅一生清贫,哪里住的起大宅子?”楚林道:“但他身为太辅,皇帝随便给几个也成有钱人了!也不会这样寒酸。”“楚太辅虽然经常得到赏赐,可都捐给了近邻各县的灾民用度,自己只留下不多作生活之需。”楚林大为感叹,“世上竟然有这种人?”便让越二上前叫门。赵二轻扣门环,不一会,出来一名满脸皱纹的老仆,“老伯,我们少爷要拜访楚太辅。”哪知老者看也没看楚林一眼,淡淡道:“太辅不在,请回吧。”“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赵二急了,上前大力拍门,“我们少爷是专为拜谒太辅,并无它事,也非有事相求。只因仰幕大人,老伯误会了!快请开门!”赵二以前走千家窜万户,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老者的心思他猜的一清二楚。太辅身为帝师,虽然并无实权,可与皇帝是是亲近,若他能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受益人便大有好处。所以经常有求作办事之前前来相告,而老者误以为楚林是为求人办事而来,所以便闭门谢客。安静了一阵,门又“吱”的一声被老人打开,老人看了楚林一眼,“你莫骗我老人家!”楚林哈哈一笑,“如果一会儿晚辈开口求人,老伯您就用棍把我打出来!”老者此时才相信楚林确是专为拜谒前来,上前轻轻一揖,笑说:“老爷正在书房,容老奴前去禀报一句,二位随我到客厅稍坐。”
楚林笑道:“有劳老伯。”随老人进了客厅,老人命一名小童奉茶,转身去请主人。等不一会,楚林屁股刚落座,就听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远远传来。连忙起身出厅,就见一只青衣皂带的中年人正朝自己走来。楚林连忙几步抢到中年人身前,深深一揖,“小子楚林拜见楚太辅!”中年人淡淡一笑,伸双手将楚林扶起,“老夫不敢当!请客厅吃茶。”便引着楚林重又进入客厅。二人分宾主坐定,楚太辅问,“阁下由何而来?家翁如何称呼?”楚太辅以为楚林是官宦之后,否则也不会专程来探望自己。楚林说:“不敢隐瞒,小人楚林,现在帝国学院就读,听闻楚公高义、正直,内心仰幕不已,特来拜会。小人自幼孤身一人,所以不知父亲名姓不能见告。”楚太辅沉思一阵,道:“原来是帝国学院的,莫非想为以后功名铺路?”竟然开门见山的说出内心想法。楚要微微一笑,“人往高处走,小人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奇。不过小人并非来求大人,此来只是聊表敬幕之情。另外,也想见一下小公子,听闻小公子患疾,而小人恰巧会些医术,窃以为或许对小公子有帮助,这也是我小人前来的主要目的。”命赵二拿出三样礼物放于桌上,“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楚太辅对礼物只略看一眼,竟无其它神情,倒是听楚林会医术时面色一喜,“你说你会医术?”楚林笑说:“只会些皮毛。”楚太辅听罢长长一叹,脸色变的黯然,“我请过许多名医都治疗无效,连皇宫太医也束手无策,你又怎么能轻易治好他?”楚林想了想,“小人也不敢保证,要等见过之后才能断定是否可以医治。”楚太辅心想无论治好治不好,便让这人瞧上一瞧,哪怕有万一的机会也不能放过。对楚林作了一揖,“如果能治好小儿怪病,无论先生有何要求,只要不坏纲纪,本辅都会答应。”楚林道:“不敢!”楚太辅亲自引着楚林来到了后院,走到一座茅屋之前,太辅道:“我儿最怕吵闹,所以独自为他建了一间屋子居住。”楚林大感奇怪,心想就算想安静也不会极端到这个地步!莫与他的病有关?这边楚太辅已经举手拍门,“秀儿,先生来看你,快开门。”门内传出一声无力的回答,听来大有厌恶之意,“父亲还不死心?之前无数先生来诊,全部束手无策,何必再枉费金钱?让儿安静一会,请代儿送先生离开。”
楚林听罢,知这人已经萌发死心,不等楚太辅发话,叫道:“小公子未曾让在下一试,怎么就断定在下一定无法治好小公子之病?”屋内小公子叹了口气,“罢了!不让你一试,先生终究不死心,请进吧。”楚太辅推开房门,楚林缓步而入,一进房间,鼻中就闻到一股半辣气味,一名少年正倚床而坐。这少年十三、四岁的年纪,面色俊白,只是十分憔悴,此时手捧一书默读。见楚林来,少年微微一笑,“先生何苦要来?少不得要失望而归。”楚林打量了一阵少年,笑道:“世间事最不好说,小公子以为一定的事情未必就对。”四下嗅了嗅,问,“这是什么味道?莫非是流粉?”太辅答道:“正是四处放的硫粉,以避蛇虫。”楚林大讶,“避蛇虫?人居之地怎么会有蛇虫?”太辅一叹,“也不知怎的,自从我家秀儿出生之日开始,他所到之处,必有虫蛇趋之若骛,挥之不尽。以前家中仆人多被咬伤,后来才想出这个办法避蛇虫,虽然这样,可仍然有许多蛇虫不畏生死的赶来。”楚林睁大了眼睛,喃喃道:“不可思议!”走近一步拉住少年一臂,将真气探入体内。让楚林惊异的是,以前畅通无阻的真气此时竟然行进缓慢。过了足有一炷香时间,楚林的真气始能游走少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