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只肯赢,不肯输。”
“呵呵,竟有这般。”南宫笑想了想,道:“如此倒是帮了我个忙。”
“你又想如何,事先说了,有什么苦差事你可得先招呼一声,免得我又是如此狼狈。”陈广龙不满道。
“见谅,见谅,陈兄您为人正直,若要你演戏,却是难以骗人,只要把你也一并招待了。”南宫笑陪笑道。
“说的好听,若还有下次,看我拆了你南宫府。”陈广龙道。
“是,是,肯定没下次。”南宫笑道,心想:“我南宫笑整人从来不用同种手段,下次?呵呵……”
“那好,这次你打算怎样做?”陈广龙道。
“引他们出来。”南宫笑笑道。
“如何引?”
“赌!”
“谁?”
“你!”南宫笑笑着指了指陈广龙,道。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可不会赌。”陈广龙摇摇头,道。
“我会。”
“那你为何不自己去?”
“白家已经盯上我了,若是以我名字,却是引不出来的。”南宫笑笑了笑,道。
“哦?那要怎个赌法?”陈广龙道。
“你跟我走便是,自然能将那白老四引出来。”南宫笑笑道:“只要他真的是个死不认输的赌徒。”
翌日。
大街上,两个少年并排走着,衣着光鲜,加上他们本身不俗的相貌,以及行走之间带有的独特的上位者气息,都令人感觉到这两人大有来头。
这两个人,便是南宫笑与陈广龙。
“南宫,你我穿成这般出来,又是为何?”陈广龙拉高自己袖子,显然很不习惯,不满道。
“豪赌!不穿得像样些怎行?”南宫笑笑道。
“豪赌?去哪?”陈广龙问道。
“那!”南宫笑手指一指,微笑道。
南宫笑指的,自是一家赌场,这里,灯红酒绿,呼雉喝芦,已热闹得很,两间宽阔的厅房里,到处弥漫着酒气,烟草气,还有女人身上的脂粉香,男人身上的汗臭气……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这里曾叫万兴,只是东家改了,名字自然也改了,如今却是宿明官家暗地里控制的一间赌场——快意堂。
快意堂名字取得好,门面装潢也是大气,总让人有一种纵横赌场的豪迈,于是,走进去的人自然一脸‘快意’,但这种‘快意’,大都很快就转到赌场老板脸上,出来时春光满面的少,垂头丧气的多。
“呵……你可真会挑地。”陈广龙苦笑道,这里本是陈家的家产,只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
“那今天就是带陈少爷来找回场子的,走!!进去赢个快意满堂!”南宫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