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葵,你别听那些人乱说,她们都是被外面那些不良记者误导的,真实的情况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咱们都是做记者的,这些你还不知道吗?”回去之后,仲葵就一直卷缩在沙上也不说话,齐奇坐在仲葵的旁边,不停的安慰着仲葵,她不是没有看到那些新闻,这些天,光她们自己报社就已经快把她的电话给打爆了。
“我没事,就是感觉这一切挺莫名其妙的。”仲葵趴在沙上,强忍着眼角的泪水,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像是认识自己好久了一般,可是她自己却对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偏偏她并没有陌生的感觉,这一切的感觉都觉得有些奇怪,仲葵却一点头绪都想不明白。
“是挺莫名其妙的,那个汪洋,这两天为了帮你黑那些新闻网站,已经忙了几个晚上没有休息了,可是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帮咱们呢?”齐奇见仲葵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心事,这才放下了心,坐在一旁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汪洋黑那些新闻网站?”仲葵听见齐奇的话,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齐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时就无意间听到来给咱们送东西的管家说的,这两天我没事看新闻,又现那些报道你新闻的标题都莫名其妙消失了,很多网站都已经被入侵崩溃了,所以我也是猜测,对,猜测。”齐奇朝着仲葵有些没底气的笑了笑,说道。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仲葵听着齐奇的笑声,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明白这个齐奇在心虚什么,她现在就想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了,仲葵,你最近是不是又头疼的厉害。”齐奇转移的话题,在那里关心的问道。
“是啊,最近总是做噩梦,总觉得有什么片段老是在自己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仲葵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
“算一算,你上次去见陈医生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吧,陈医生不是让你每隔半年就去他那一趟,做一次心理治疗吗,明天没什么事,咱们就过去吗,我看你这心理疾病,也只能陈医生可以治得了你。”齐奇给仲葵倒了一杯热水,慢悠悠的说道。
陈医生是仲葵的心理医生,这四五年来,一直都是他在治疗仲葵,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陈医生一直都免费为仲葵治疗,从来不收取任何一分钱,要知道,s市想要陈医生治疗心理疾病的挂号都能排到外滩去,但对仲葵却意外的照顾,每次从陈医生那里回来,仲葵都不会在头疼,整个人都轻轻松松的。
最关键的是,陈医生非常的帅气,说话的声音还非常的好听,仲葵每次去都忍不住调侃两句,不然就嫁给陈医生好了,反正陈医生也单身,她也单身,嫁给他,以后他给她治疗,免费的时候她也会觉得天经地义了,可是每次陈医生听到仲葵的调侃,都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嗯,好,反正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咱们就过去吧,正好好久没有看到帅气的陈医生了,还挺想念的。”仲葵听着齐奇的话,笑着点了点头。
说完,两个人就又手拉着手,笑着朝浴室里面跑去。
一条霓虹灯延绵的柏油路上,一辆黑色的汽车正平稳的开着,车里面,汪洋正躺在后面休息,脸上满是疲惫,嘴角上的胡渣十分的青荏,一看就好些天没有休息,连胡渣都没有来得及刮。
“少爷,事情压得已经差不多了,现在s市应该没有一家报社在报道这件事情,至于网上的,我们已经雇佣了大批黑客,相信再过两天,网上就不会在有这些报道了。”坐在副驾驶那里的助理,一边拿着手机,一边轻声对着汪洋说道。
“我知道了,老爷子呢,老爷子这两天是不是快过来了。”汪洋闭着眼睛,一只手捏着两个眼角间,语气里很是疲惫。
“老爷本来是打算这个周五坐飞机过来的,但是前天我们在南非的钻石工厂生了一起机器爆炸,损失了不少的人力,还有经济损失,老爷只能亲自过去查看到底损失多大,所以可能暂时来不了。”助理听着汪洋的话,在那里急忙把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就好,一定要紧盯住老爷子的动向,如果老爷子来中国了,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汪洋说完,就感觉一阵困意袭来,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休息,汪洋着实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呲。”也就在汪洋快要陷入熟睡的时候,汪洋只感觉车子瞬间一个急刹车,若不是汪洋反应快些,怕是整个人要撞在车窗上了。
“怎么回事?”汪洋有些不悦的睁开双眼,刚才那一个急刹车,着实有些突然,一点防备都没有。
“回少爷,前,前面有车子横在路中间。”开车的保镖当然听到了汪洋不悦的声音,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急忙在那里说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汪洋才抬起头来,望着前面,果然现一辆卡车横在路的中间,恰巧的是,周围一辆路过的车都没有,这条道都静静的。
“少爷,要不要把保镖都喊过来。”助理看着前面的大卡车,感觉应该是奔着汪洋来的,急忙拿出手机,打算把跟在后面的保镖全部下车,保护汪洋的安全。
“不用,是故人。”汪洋将助理手机拿了过来,没有让助理打电话,然后示意着助理朝前面看。
果不其然,本来前面只有一辆卡车,黑压压的,没有一个人影,助理打开车灯,朝前面照去,就看见大卡车的前面一直静静站着一个身影,只是天色已经太黑了,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身影。
那个身影这时才慢慢的动了起来,朝着车子慢慢走了过来,步伐很稳,很缓慢,慢慢的,助理才看清,居然是楮墨朝着他们走过来。
楮墨今天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棒球服,脸上的神色并不是太好,在衣服的衬托下,还有些戾色,本来空灵的眼神,也已经被血色爬满。
“看来休息不好的,不止我一个人。”汪洋看着楮墨的身影,笑了笑,然后打开车门,缓步走了下去“不管生什么事,都不准下来。”
“是。”助理看着汪洋还有楮墨对立的身影,两人之间就像是有无形的气场散开,没有说话,眼神的交错就已经数万次。
“你把仲葵藏在哪里了。”楮墨望着汪洋,淡淡的说道。
“没想到躲了这么久,还是被你找到了,只可惜,无可奉告。”汪洋听着楮墨的话,笑着耸了耸肩。
“该死的家伙。”楮墨见汪洋根本不打算把仲葵在哪里告诉他,恼怒的挥舞着拳头,狠狠的打在汪洋的脸上,直接将汪洋一拳打在地上。
“我在说一遍,仲葵到底在哪里。”楮墨双手攥的很紧,声音里满是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眼睛红的像是可以滴出血一般。
“我说过了,无可奉告。”汪洋笑了笑,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却还是带着不屑的笑容。
“算我求你,把仲葵还给我好吗?”楮墨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拳头,浑身的戾气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说话的声音满是心碎。
“你已经弄丢过她一次了,只要有我在,我不会再把仲葵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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