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茅羽哼道:我不需要女人,我是个杀手,我莫得感情。
沈利嘉贼笑道:毛毛虫,你不需要女人,可女人需要你啊。
毛茅羽大怒:谁让你说话的!你个傻子!
沈利嘉也怒了,我堂堂沈家大少爷,一再忍让你,一再迁就,你真当我傻?
真当我沈公子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
沈利嘉一拍桌子:我钱多烧的,我就是想请隔壁嫂子吃顿饭,你能咋地!
毛茅羽一时语噻。
是哦,人家钱多烧包,想请人吃饭,关你毛事。
毛茅羽轻哼一声,大手轻轻抚摸木箱,不理沈利嘉。
沈利嘉继续说:把你的手放开,少碰那玩意,你吓不到我!
咱俩最好别在赛场上碰到,让我碰到,我一脚踢爆你的破箱子。
毛茅羽刚平复的心情立刻又炸了:我现在就放毒气毒死你!
沈利嘉大喊:来啊,同归于尽!
花独秀赶紧拉架:你俩神经病啊?能不能好好吃口饭,嫌饭菜没滋味,非得吸两口毒气才有胃口?
说罢,花独秀小声问:哎,哎,毛兄,我看你在毒雾中进进出出的面不改色,你怎么没中毒?
毛茅羽轻哼:我的毒雾,我当然免疫。
这么溜。我问个别的事,你可得老实交代。
毛茅羽撇了花独秀一眼:什么事?
花独秀继续小声说:隔壁那位,到底跟你啥关系?你要不说我脑袋里可就乱想了啊。
我这天马行空的乱想起来,那可就复杂了,你知道我这人向来思维敏捷尺度又大的。
毛茅羽冷道:那我割了你的脑袋。
花独秀一拍桌子:这饭到底还能不能吃?
沈利嘉也拍桌子:能不能吃?
毛茅羽翻翻白眼: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
花独秀命令道:想吃饭,先把你的斗笠摘下来。这里是室内,你带着个锅盖头干吗,捂痱子吗?
毛茅羽只好摘下斗笠,顺便捋了捋他油腻的长发。
一阵雪花飘下,沈利嘉赶紧鼓着腮帮子猛吹。
还别说,毛茅羽其实挺帅气,挺有型。
就是人邋遢了点。
花少爷最讨厌邋遢的人,赶紧朝一边扭了扭屁股,离毛茅羽稍远一点。
嘉嘉,点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