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叶舒云一听到这话生出一股戾气,面色一冷,冷言道
&esp;&esp;“各凭本事?那你父亲又何须在暗处做那些不入流的手脚?也不曾想叶茶两家相争多年,你们茶家所做的一切又能如何瞒的过父亲的眼?至于皇上的宠爱,你得不到却不在自身寻找原因,反而恨上了旁人,简直不知所谓。”
&esp;&esp;叶舒云虽然对茶春歌突然的开窍感到惊讶,却是更加重了除去她的决心。
&esp;&esp;叶舒云想着与茶春歌说的差不多了,朝着浅熙使了个眼色,浅熙走到床头,撕开有些发白的帷帐,茶春歌看到这一幕,明白叶舒云想要做的事。因而身子不停的扭动想要挣脱束缚,面孔更加扭曲
&esp;&esp;“叶舒云!你敢!你不可以,我是皇上的嫔妃,就算你是贤妃,你也不可以处置我!”
&esp;&esp;茶春歌大声喊叫,叶舒云皱了皱眉,浅熙见状想起这是冷宫,若是被人发现对自家主子很是不利。连忙扯了块破布塞进茶春歌嘴里
&esp;&esp;那破布也不知从前擦了什么,有一股子霉味,茶春歌差点因这破布晕了过去,因为这茶春歌看向叶舒云的眼神更加不善,身子扭动的更加厉害
&esp;&esp;“茶氏因觉自己罪孽深重,因自己举止不善害了茶家遭受此劫,无颜面对父母,不愿苟活于世。”
&esp;&esp;叶舒云对着茶春歌平静的开口,茶春歌听到叶舒云的话一怔,扭动的身子停了下来,双眼无神,眼角流出了泪水
&esp;&esp;是啊,自己害陆婕妤不成,反而让家族损失惨重,怕是父亲也怨恨上了自己。
&esp;&esp;茶春歌出神的想着,叶舒云则起身走到她面前,缓缓开口
&esp;&esp;“你与我相识十年,虽从前你我不睦本宫却从未生害你之心。可你我二人入宫,立场不同,今日之事迟早会发生,不是你,就是我。”
&esp;&esp;语毕,叶舒云闭上了眼,淡淡说了一句“送茶氏上路…”
&esp;&esp;两个小太监听到后将浅熙扯下的帷帐绕在茶春歌的脖颈,再将她吊在了房梁上,叶舒云一直闭着眼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esp;&esp;两刻钟后,茶春歌咽了气。叶舒云听到这话叹了口气,吩咐陆明善后,带着浅熙回宫
&esp;&esp;叶舒云回到承乾宫,一番洗漱后陆明也回到承乾宫。陆明一回来立即与浅熙碰头,在征得叶舒云同意后,二人一道进了寝殿
&esp;&esp;“启禀娘娘,茶氏已确定身亡,奴才将娘娘去过的痕迹抹去,明日一早冷宫守夜的侍卫就会发现茶氏吊死在房梁上。”
&esp;&esp;叶舒云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看着陆明开口
&esp;&esp;“你做的好。虽说你并非同浅熙这般从小服侍本宫,可本宫对你亦是十分信任。本宫当日就说过,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必你也不会坏了如今到手的地位与权利。”
&esp;&esp;叶舒云话音一落,陆明连表忠心,而叶舒云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esp;&esp;“今日之事只有咱们三人知道即可,其他人,本宫不想再见到了。”
&esp;&esp;叶舒云说完,陆明一怔,抬头看向叶舒云,眼底有着犹豫与不忍。叶舒云将神色瞧得真切,心底叹息后依旧开口
&esp;&esp;“若是手软,来日这件事再起风波,咱们承乾宫可都要跟着本宫一起陪葬,你将尾巴收拾干净不仅是帮本宫亦是在帮你自己。”
&esp;&esp;陆明听到这话握紧了拳头,想到此事若是发生的后果,再想着自己的家人,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esp;&esp;“奴才知道了。待明日事发,那个侍卫做完口供,奴才会处理的干净。至于那个冷宫的小太监,奴才这就去处理了。”
&esp;&esp;叶舒云点了点头,摆手让二人下去歇息。
&esp;&esp;次日一早请安,至一半时冷宫的嬷嬷来承乾宫传话,茶氏自缢身亡。众嫔妃听到这消息一愣,陆婕妤看了一眼叶舒云,皱了皱眉不语。
&esp;&esp;博婕妤却因着与茶春歌相识多年,抚摸着自己已隆起的小腹,感慨了一句“听说茶家近来很是混乱,如今连她也去了…哎…”
&esp;&esp;叶舒云见众人议论纷纷,想了想,使人递了消息给景德帝,便让众嫔妃散了
&esp;&esp;景德帝收到消息时正好在御书房听大理寺卿禀报茶父卖官一案。大理寺查明卖官茶父的确为幕后主使,牵涉朝中不少大臣,具体牵涉人员银两还需要时间查证
&esp;&esp;原本御史就是专为官吏的考察、弹劾一用,不论事情真相,有闻风奏事专权
&esp;&esp;如今出了卖官鬻爵之事,若有茶父动手脚,以手中权利指使底下官员动作是十分容易一事。毕竟得罪了御史,说不准哪日就被参上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