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胡知是那种将群居动物的特性发挥到极点的人,对组队行动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如果他不去,胡知肯定也不会去,然后窝在寝室唉声叹气一整天。
宋薄言权衡利弊的功夫,一旁胡知却完全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因为他闻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照常拿起漱口杯,抽出牙刷,挤牙膏,然后准备送进嘴里。
哎
行。
好吧,天才总是有些怪异。
胡知只能这样说服自己。
傍晚,两人在食堂简单吃了点东西,就来到了市区。
酒吧是胡知下午在朋友圈问了一圈问到的,说是开了四五年,也算麓城本地的老酒吧了,酒不算贵氛围还行,尤其酒吧的乐队很不错,女声很好听。
来的路上,胡知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这种走穴的乐队吧,要真有实力,也不能一直走穴了,来了能听个响儿就行。
他只希望酒都是真的,别宰他俩外地人就好了。
但没想到真到了那,发现人挺多,而且不光是年轻人,还有些一看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许多年的大哥。
胡知一进来就感觉这酒吧有点东西,找了个卡座坐下之后,才发现来得还挺巧,刚正好是两首歌中间的间隙。
他扫了一眼中间的舞台,用手肘顶了顶宋薄言的胳膊,凑过去说:哎这女主唱有点意思啊。
宋薄言进来就没往舞台方向看过,直到被胡知连着捅了好几下,才懒散地抬起头,敷衍地朝舞台上看了一眼。
就抱着吉他那个,白T牛仔裤,现在的酒吧驻唱都这么小清新的吗。
胡知看着舞台上那个披着黑色长直发,肩上挂着一把电箱吉他的女生,背影瘦削而纤细,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平白生出点保护欲来,咂了咂嘴:在校大学生出来兼职吗,她们宿舍晚上不熄灯?
他嘟嘟囔囔一大堆,才发现宋薄言又是好一阵子没接话。
胡知想了想也确实,宋薄言他就没对关于女人的话题产生过兴趣不光女的,当年在巴尔的摩读书的时候,那灯红酒绿夜场佳人,男的女的基本都给他递过条,这兄台搭理过谁啊。
得了得了,还是看看有什么酒吧,胡知说:你要喝什么?
宋薄言兴致缺缺收回目光,思索片刻,随便两字还没来得及说,就听酒吧另一头有人趁下一首歌前奏未起,高喊一声:
池清霁,我爱你!
池清霁。
这三个字就像是准确地连接着宋薄言的脑神经,从他的神经末梢狠狠剐蹭过去,迫使他近乎条件反射般地侧头看向舞台。
爱我就多点两首歌吧我有提成,谢谢老板哦!
而瘦削的女歌手只一句话,便将台下怪声怪调的起哄化作一片欢笑。
话音未落的功夫,宋薄言就看着舞台上的人笑着朝他们这边转过身来
对上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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