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穿着黑色盔甲,脸上戴着各种恐怖面具的士兵从大厅外涌了进来。
其中为首的是一个,身高个头比其他人高一头,全副武装武士模样的男人。
他这身盔甲并非是刚才丁涵看到的那两个士兵那样的纯黑色,反而是鲜艳的血红色。
盔甲的装饰和部件非常繁复华丽,某些地方甚至还做了镀金处理。
只是丁涵一时间分不清这家伙身上穿的到底是那个国家的盔甲。
虽然咋一看很像倭国的战国武士盔甲,但仔细一看又有一些华夏唐甲的华贵风韵。
那名为首的武士站在大厅中央,先是毕恭毕敬地朝壁画鞠了一躬,然后整个人直直地站立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没过多久,门外忽然狂风大作,那名赤甲武士见此顺势抽出他腰间的精美佩刀,在空中优雅地划了几刀。
他身后跟着的那些黑甲士兵低声怒喝一声,然后立刻走上前来,把那些装着人的袋子,从中央一个个拖到壁画前的祭祀台上。
说是祭台其实不过是一个稍高一点的小土堆。
但当他们去抬丁涵的那个袋子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袋子居然是空的。
一名黑甲士兵拿着空袋子冲赤甲武士示意袋子是空的,里面装着的人早已经不见了。
赤甲武士走过去一把抓过那空袋子,用力地朝地上一扔,顿时屋内全部的黑甲士兵,立刻如水银泻地一般分散开来,冲向了大厅的各个角落。
丁涵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因为在他这个方向上,有一名黑甲士兵再走几步就会立刻发现躲在柱子之后的自己。
他有想过趁着所有人尚且没有警觉的时候找机会冲出去,但看着自己距离门口的路径上有好几个士兵的存在,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过几秒那名士兵便走到了他旁边,只要他再往前踏两步就一定能发现缩在柱子后的自己。
但令丁涵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名黑甲士兵从自己身边走过,到在自己面前十足地转了一圈,居然全然没有发现他。
好似完全感知不到丁涵的存在。
虽然大厅里光线昏暗,可这些士兵至于眼神不好到这种程度吗?
紧接着又有好几名黑甲士兵从丁涵面前走过也完全没发现丁涵,仿佛他完全就是个透明人。
丁涵疑惑地把左手放到右手下,心道:“不对呀,我这也不是透明的啊。”
下一秒,丁涵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来一只手来冲他冲离他最近的那名士兵,微微地摇了摇手。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可那名黑甲士兵却依旧熟视无睹,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那为首的武士见这么久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应,便冷哼了一声,命令这些四散的士兵重新组回归阵列。
这下丁涵大着胆子慢慢地从柱子挪出来半个身位,继续好奇地观察他们。
只见两名黑甲士兵一个个把那些张白色的袋子拆开,动作麻利将里面的人拉了出来。
丁涵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当初跟他一起在法庭上被判死刑的那几个倒霉蛋兄弟嘛,原来他们几个也都被带到了这里。
只可惜从他们几个的面色还有身体看来,已然完全没有了生命特征。
黑甲士兵非常熟练地把这几个人像挂腊肉一般倒钩在铁钩上,然后抬起来挂在横梁上。
等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赤甲武士缓缓地前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