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我们和他们,一个玩重金属,一个玩得特别简单,不用比较!”
“cao,主唱整场演出没有一点表情,老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真是面瘫。”
“哈哈,咱们保持自我就好。”
“对…”
此时。
潮乐酒吧里。
梁周好不容易,摆脱了或熟悉或陌生的女乐迷们的纠缠,窜出人群,到卡座收拾演出装备。
十来分钟后。
徐伟和两名队友说说笑笑,走了过来,打趣道:“二周,场子里的女乐迷可都是宝贝啊,千万不要得罪啰。”
“徐哥,放心。”
梁周夹着两腿,四十岁的老男人,比不上年轻人开放,有些话很难说出口。
那些宝贝,玩得太疯了!
先前不晓得是谁,下手很没分寸,关键部位隐隐作痛。
只不过,女乐迷群体,还真不能得罪。
演出的时候,一眼望去全是雄性动物,没有异性刺激,不但观众们、就连乐手们,想想都没劲。
田基的眼神很郁闷:“怎么围着我的都是男人,鼻子里现在还有狐臭味。”
“哎…”
赵阳叹了口气,摸了摸脖颈上的银链子,暗想:“赚了钱,换成拇指粗的金链子,真金!”
四人在卡座喝酒,闲聊了一阵。
梁周记着明天是周一,怕影响到邻居,掏出手机看时间。
徐伟这才晃着酒杯,说道:“我给你们换到9点上场,怎么样?”
赵阳一喜,拍着大腿,满口就要答应。
梁周知道徐伟和南墙的老板很熟悉,收起手机,直接说道:“徐哥,我们在汪哥那边,也是9点的场子,两边撞了点,时间上赶不及。”
徐伟笑了笑,掏出烟散了一圈,“没事,我给他打声招呼就行。”
赵阳怕失去了机会,双手接过烟,连连点头:“多谢徐哥。”
梁周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田基,没再多说,有分歧可以内部讨论,在外人面前七嘴八舌,很愚蠢。
他坐了几分钟,瞧赵阳还拉着田基,接连和徐伟碰酒,找了个借口起身开溜。
急赶慢赶。
在路边摊掏三块钱带了一碗冰粉,踩着银白的月光回了益建小区,已经到了12点半。
合租的那位,明早要上班,没有熬剧。
客厅里黑乎乎的,拉了窗帘,透不来几缕月光。
梁周把冰粉放到茶几上,没敢半夜里去敲美女的房门,让人报警。
他踮起脚进了主卧,还没开灯放下演出装备,眼皮就忽然一跳。
床里,躺了一道苗条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