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啊太深太深了邹檬拍拍他的手臂。
你喜欢的,柠檬,对不对?他用力顶弄着,受着,你很喜欢。
啊唔她的腰被他提起来,下半身微微悬空,这样的姿势显得更为刺激。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往里插,贺禹洲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用力操她,操到她下不来床。
小逼里真舒服,一辈子都操不够他使劲鼓捣着,操你一辈子好不好,檬檬。
邹檬又要到了,那种无形的如同窒息一般的快感又要来了,她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张开口无声地说着好,指甲掐在他的手臂上。
又要到了?贺禹洲笑她:一晚上高潮了这么多次啊。
她摇着脑袋,张着嘴,就想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她马上就要到了。
贺禹洲狠狠鼓捣,手指按着阴蒂,看着邹檬眼神渐渐空洞,整个人开始抽搐一般。他也快了,还差一点点,等等我,檬檬,再等一会,我们一起到。
把她的双手压在床上,和她十指紧扣,身下用力的操弄,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最终邹檬还是先忍不住,高潮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泪水,贺禹洲顾不上心疼,看着她失魂的模样,跟着一起到了顶端。
如果做爱是快乐的,那对于邹檬来说,更快乐的是做爱结束后每每被他搂在怀里温存的时间。大脑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后,进入了完全放松的状态,两人的呼吸相互纠缠,她安安静静地窝在贺禹洲的怀里,这样的怀抱是时隔六年的失而复得。
贺禹洲没有停下对她亲亲摸摸,连已经疲软的肉棒,也不舍得从花穴里退出来。
等她彻底清醒了,第一反应是又要洗澡了。
我不要了。邹檬生怕他一会洗澡的时候再来次。
你确定?贺禹洲拨开她黏在额头上的头发,他也没准备在要她一次,但是看着她可爱得不行的表情,还是想逗逗她。
确定。她立马回答,又怕他等会真的来一次,讨好地主动吻他,我真的不行了。
贺禹洲没给她明确不做的回答,体力好差,多做做能增强体力。
体力不是一天差的,哪能一天练出来。邹檬小声嘀咕:过犹不及,你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
什么?尽管她后面那句说得小声,但贺禹洲还是听清了,会不会精尽人亡,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别别。她搂着贺禹洲的脖子:不做了,好不好?
邹檬很少撒娇,但是一撒娇就很管用。
他不再逗他:我抱你去洗澡。让她心安:不做了。
洗澡,帮她吹头发这些事情都是以前他常做的,好多年不做,也没有很生疏。
再次回到房间,邹檬看到床上一片狼藉,脸又红得不行。刚才也实在太放纵了吧。
床品在哪里?我来换。
里面第一个柜子上面一层。邹檬看他走过去,拿奶油白色那套吧。
还有几套都是淡紫淡粉色系的,这么粉嫩的颜色,他盖着太奇怪了。
邹檬有心帮忙,却被贺禹洲拒绝,帮我抱着枕头就行。
这件事对于贺禹洲来说,真真是第一次。直到邹檬抱着枕头差点坐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睡着了,贺禹洲才把被子换好,期间还经历了长短不分被子赛错被套边的问题。
邹檬抱着枕头扑在床上,贺禹洲躺到了她的身边。
我这里床很小。她的房间也才十几个平方,床也只有一米五,还不如他家厕所大。
我喜欢挤挤。他把邹檬搂在怀里,不然你总不会想要赶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