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念禾还是拘束,看来还是没习惯,不过没关系,总会有习惯的那一天。
“让开!让开!误了本小姐婚姻大事,你们谁能担当的起!”
楼下街道传来嘈杂声,珩冉冉听见这熟悉的嗓音,不禁挑了挑眉。
唇角一勾,手中端着茶,走至窗前,落坐在床几上,目光往热闹无比街道看去。
街上一名浓妆艳抹的姑娘,骑在高头大马上,高昂着头。
她的身后,跟着二十余个家丁,三匹马,背后的木架上都拉着一箱箱货物。
只是不知这些都是什么货物……
在街上这么嚣张骂人的那应该就是扶苏府大小姐无疑了。
街道上人们慌忙让开了一条路,骑在马上的女子,冷嗤了声……
挥鞭打马扬长而去。
待他们走都没影后,街上的百姓纷纷讨论了起来。
“这扶苏大小姐,对沅大夫可谓死心塌地,都持续半年了,沅大夫也不见她面。
仍旧执着地带着这些礼,天天去沅大夫那里吃闭门羹,才回来。”
其中一年轻男子,语气中满是不快,接过话头:“呵,一个不恪守妇道的女人,哪来的真心。
不过是没得手而已。”
有人啧了一声,说道:“哎,这位仁兄,你这是嫉妒人家,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呐,哈哈哈~”
“去去去去!”
街上传来一群男子阵阵哄笑声。
念禾看出珩冉冉眼中好奇来,为她解释道:“姑娘是不是好奇沅大夫?”
珩冉冉若有所思点头,“扶苏府那位小姐,竟然不强抢,让我有点意外。”
念禾笑了笑,“在祁州城医术最高的也就只有这位年轻沅大夫。
相貌在祁州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念禾语气中充满了钦佩,“并且他还经常免费给贫苦之人看病抓药。
不少大家闺秀都倾心于他,不过沅大夫娶了与他自小是青梅竹马姑娘为妻。
据说两人也是十分恩爱,不过天妒英才,他妻子突然生了场大病,去世了。
自那以后,沅大夫便没有再续弦,而扶苏府小姐沅大夫始终不予理会。”
珩冉冉摸了摸下巴,疑问道:“扶苏府小姐那性子,怎么会不去求她父亲?”
念禾蹙眉想了会,道:“听说,也不是没有,扶苏家为女儿心愿,也为了不得罪沅大夫。
曾亲自登门拜访沅大夫家门,也不知说了什么?
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扶苏家主从那以后就没有管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