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抚了抚身上的裙摆,正准备拿起书包走人。
只听傅奚亭漫不经心的冷笑了声:“道行浅的人,可看不出来这些。”
“江小姐,挣扎与你而言,是无用的。”
江意就是傅奚亭手中的小白兔,开心的时候,放出去野。
不开心的时候拿根绳子栓起来。
“这就是傅先生的不对了,明明没有选择的事情你却还让我做选择,想让天底下的人都觉得你是大善人?”
傅奚亭的目光流转在江意身上,连眨眼之间都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个面部表情。
那种似查探似是怀疑的目光将江意看的背脊骨发凉。
她以为如傅奚亭这样玩弄人心的高手最起码会将一切捏在掌心,未到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不会言语出来。
可这日,傅奚亭反其道而行。
他仍旧是点了根烟,随手将打火机扔在茶几上。
前来打扫玻璃碎片的佣人蹲在跟前。
“江小姐与我认识的某位很像。”
他先是呢喃开口。
像是陈述,而后又似问非问:“江芙,认识吗?”
江意的心脏似乎是被傅奚亭抓在了掌心,让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故作镇定:“不认识,才奇怪吧?”
“哦?”男人伸手点了点烟灰,眉头微微挑起。
“国际高级军事谈判官江芙,我想每一个首都大学的学子都知道她的存在,傅先生说我像她,难不成对她芳心暗许?”
江意回答了傅奚亭的问题,且还将问题抛给了她。
倏然,傅奚亭因为江意的这句芳心暗许夹着烟的手指微微一紧。
江意将他细微的动作收进眼里。
凝着他的眸微微弯了弯。
而停在傅奚亭跟前收拾的佣人听到这句话时,手中的动作明显一顿。
“先生,小太太的母亲来了。”
方池接到门口电话,上来告知此事,江意听到时,微微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伊恬会上来。
傅奚亭的目光落在江意身上,温温淡淡开腔:“送小太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