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喵,想我没有?”
“喵喵。”
二喵蹭着夏初的掌心,夏初点点它的小鼻子,将它放在西瓜上抱着它们回家。卧在西瓜上的二喵威风极了,跟船长似地,迎风而立。
回到家,累到吐血的夏初,给二喵喂了猫粮,没有洗澡就把自己摔倒床上会周公去了。
夏初的性格比较懒散,但是又喜欢家里干干净净、所有东西摆放有序的感觉。这所公寓,在她住进来之前,一直处于空荡的状态,那个所谓的屋主几乎不怎么回来。可是,仍然有钟点工每个星期过来打扫屋子,确保房间一尘不染,保证屋主可以在任何时候回来小憩。
有钟点工打扫房间,这给她省掉很多麻烦。奔着挣钱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这个真理,她在客厅的露台上养了几盆植物,淘了张躺椅放在旁边,在露台推拉门上挂了一串风铃。刚到G市的时候还是春天,她经常在傍晚坐在楼台的躺椅上吹着晚风闻着花香,听着清清脆脆的声响,看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喝着明前龙井。生活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得知她一个人孤单的奔赴G市,她那位在京城混迹多年的表姐怕她一个人在外受委屈,托人捎了好多东西给她,比如那张白色羊毛地毯,比如那一套紫砂茶具,再比如她床上那套奢华的四件套。
她把客厅和房间的窗帘换成了紫色系,浅紫、粉紫,将这个“家”装饰的很温馨,很精致。
夏初喜欢有规律的生活,比如一日三餐,可是她又不太规律,比如熬夜。有时候人真的很矛盾,夏初就是一个完全的矛盾结合体。她的好朋友米谷曾经说过,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夏初,那就是精分,精神分裂。
睡到下午2点左右,夏初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到厨房,还处于很迷糊状态下的她,熟练的将西瓜切开,去皮,分成小三角放进水果盘子,包上保鲜膜,放进冰箱。
接着,钻进主卧的浴室,跳进大浴缸,欢乐的泡精油浴。
毕竟她是借住别人的房子,主客有别,刚搬进了的时候,她很自觉地住进次卧。一次偶然发现了主卧卫生间那个大浴缸,这对她来说太有吸引力了,经不住诱惑的她跳进这个大浴缸后,从此“万劫不复”。反正这房子也没人住,主人回来前,被她无偿征用也没什么不妥,闲着也是浪费。**说过,浪费是最大的可耻。她一向告诫自己,不能做个可耻之徒。
泡了近一个小时,擦干头发,拿出冰了一个小时的西瓜,水分还没有流失,吃起来最爽口。顺便又将炉子打开,小火慢慢熬着一锅小米南瓜粥。
夏初从来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她不太会做饭,但是会按着自己的想法做些简单的,有时间的话她会换着法子喂饱自己的肚子。不让自己肠胃受委屈,是一个医生最基本原则。
Chapter 3
G军区特种大队接到任务,解救几位被困人质,罪犯是亡命徒,手里有枪,还有炸弹。田勇因为在解救人质的时候,将自己的防弹装备脱下来套在以为老奶奶身上,救了老奶奶的命,自己却身中两枪。索性有惊无险,但是被抢救回来的他还是要在医院静养。
田勇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伤口已经基本愈合,部队派了通讯员在医院照顾他,他女朋友得知他受伤的消息,在医院的走廊里哭了一个下午,来往的护士大夫都为之动容。做军人的女人是最伟大的,因为有可能在下一秒钟,她的爱人就会为国捐躯。
周六一大早,军区总院就涌进来一大帮子穿着常服的战士,一个个皮肤黝黑,眼睛亮亮的,很精神。他们高大威猛的样子,让医院的小护士们个个小脸红扑扑的。
一群人在走廊里排成两排目不斜视,齐步走到田勇的病房。推开病房门,他们立马变了个人,脱缰野马般争着挤着往里冲,直到整个病房被他们填的满满的,一个个还兴奋的喊着叫着。
“班长呢?”一个小战士首先意识到这个问题。
“班长那儿去了?”
“我那儿知道?班长……”
有几个战士从病房里出来,对着走廊高喊:“班长,班长……”
护士长在护士站听见了动静,放下手上的活,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制止。“都喊什么啊喊,这是医院,肃静懂不懂?”
病房里一群血气方刚的战士们立马安静了,肖腾从人群里挤出来,笑着问护士长:“您看见我们班长了吗?我们想班长想疯了,都有点儿激动,不过我们保证,再也不大声喧哗,对不对同志们?”
“对!”一二十个人一起扯着嗓子喊道。
“还喊!!”护士长脸拉得更长,“我告诉你们,你们如果再不注意大吼大叫的,我就向你们部队投诉,管你们是不是特种大队,吵到别的病人休息就是你们的不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肖腾陪着笑脸说:“护士长,您手下留情,我们真的不会再大声喧哗了,真的。”
他身后的一群战士们跟着他一起点头表决心,嘴巴紧闭,一个字儿也不说。
田勇一大早就在女朋友的陪同下出去溜圈,刚回来就看见一屋子大男人个个吃瘪的表情,护士长站在门口,双手环胸,一脸不乐意。
“哟都来了?怎么了这是?”田勇看见这一群家伙,心里挺开心,可是这眼前的状况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护士长说:“田班长,你来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一层全是重病员,你的兵大声喧哗吵到别人休息,这是不对的。”
田勇陪着笑说:“不好意思护士长,都是粗人,在部队待习惯了,张口就是大嗓门,实在不好意思,放心,他们谁要是再大喊大叫,随您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