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闭上眼睛大吼:“你瞎说!他对我很温柔!”
“你才瞎说!看照片,雨点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他?”
维拉睁开眼:“就是他!雨点呢?”
围上来的人都不敢动粗了。
“雨点还活着,很好。你怎么知道他是中国人的?告诉我,我就让这位医生去马厩,让你视频看它。”
“骗子!骗子!骗子!”维拉翻着眼睛学说汉语。声音极大,“子”的发音很怪异,但是图尔西和张翰都听懂了。
“他们一直说这个。我同学也说这个。”
“华人同学?”
维拉点头。
“他跟谁说中国话?”
“最坏的人。”
“是最坏的人杀了你妈妈?”
“另一个。孔茨。空降师。伊朗人。”
军医摇着头:这孩子竟然爬出来了。心智损伤看来很严重。
张翰又问了两个问题,拿着照片再确认一遍,便站起来:“够了。”
“骗子!”维拉在他背后骂。
张翰恍惚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英语。于是他郑重请求军医:找个人去马厩,开视频。军医对这个黑心的中国人意见极大,完全不明白他在这里干什么,但还是答应了。
雨点·钱宁
回到楼外自己人当中,豪利特工刚刚把监听系统截获的am电台联播整理成录音和文本记录。
“这就是叶鸣沙,对吧?”他兴高采烈。
图尔西和张翰一个读,一个听,五分钟之内都跳起来了。图尔西点开监听系统地图。那个源头电台就在俄克拉荷马,和驯马场直线距离350公里。直升机飞过去要不了一小时!
但是他们高兴早了。几个电话之后,图尔西说:“我们现在不能过去。”
“为什么!?”
“那鬼女人的爆料太敏感,已经有团队接管。绝对争不过的那种团队。我们本来就偷偷摸摸,也不敢争。”
张翰读着电台广播的文本。一点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