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掌令面露不忍,侧过头咳嗽了声:“娘娘,皇上请的贺兰神医来给娘娘把脉。”?织金帐里的人似如梦初醒噤声,婢子退站在一旁。
“进来罢。”
贺兰木面色晦暗不明,走上前摸上她自帐内伸出来的手。
纱账内的人好似仔细看他一眼,眸中闪过惊诧,到底没说甚么。
“娘娘体亏身虚还中过毒,毒气入体,郁气结闷在心,我为娘娘开例药单子,日日服着,调养着能延个五年性命。”
他的声音隐有一似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恨铁不成钢的愤意。
站在卢小鱼边上的冬月听他这话,脸上闪过惊喜神色。
“小姐。。。小姐。。这毒能治。”
“五年。。。。。”纱帐里的人声音透着迷茫。
贺兰木的手微颤着,为抑住那股质问她的冲动,他直起身跟掌令道:“药方里药材我还要跟掌令详述,就留我这徒儿在这,她擅女科,为贵妃娘娘好好查查体症。”
掌令点头跟贺兰木出去。
“这女科查探多为表症,劳烦娘娘脱了衣衫。”
叫冬衣的重又入纱账,卢小鱼也麻利地上前,伺候榻上的人脱衣衫。
烟蓝的锻袄和茶色的里衣褪去,榻上女郎玲珑的身段似柳枝舒展,如雪寸寸肌肤格外夺目,上面竟密密麻麻布满梅花般的紫红吻痕,甚至腿间处都有,新鲜的就似几个时辰前覆上去的。
再瞧她那纤腿中间的花瓣处,正红肿着控诉遭过凶狠的蹂躏。
卢小鱼未经人事却通医术,似想了到谁,面上染上红晕。
再看榻上女郎,没有一丝羞涩,面庞皆是淡然,睫羽微闭。
不知过了多久,卢小鱼小心翼翼地为她检查过身子,低着头将去痕创药为她抹在红处和肿处。
却听她冷不丁道“你喜欢他?”
卢小鱼一愣,就听她又道“那个贺兰神医!”
她调皮地眨眨眼,眸子似水潋滟,好似能看透人心般。
卢小鱼被戳住心思,闹了个红脸。
“这人。。。。也该有个好归宿呀。告诉他,他没帮我,我不恨他,只想他以后好好的,继续悬壶济世。”
她温和出声,似朵羽毛飘落在地。
卢小鱼满腹疑问,师傅甚么时候跟这贵妃有牵连了?
“小鱼,好了么?”贺兰木在外问道,声音闷闷的。
“好啦。”
卢小鱼应声,朝穿好衣裳的她福身道“娘娘,我们先告退了。”
冬月点点头,送卢小鱼出主阁门。
卢小鱼脑中一阵胡思乱想,正要走,前面的人忽然顿住步子。
贺兰木朝里头闷闷道“娘娘保重身子,若有身子不适,传信来医和院,这几日为保娘娘身子,我们都在那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