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其实都是有痕迹的。
就比如她前几天脖子上的吻痕,自己竟然以为是被蚊子咬的,还猛往她身上涂六神花露水。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真是没办法,那你耳朵过来,我教你一个让他立马消气的方法。
什么方法?
唐雪侧身,竖着耳朵贴近高雅。
空旷的天台,风带走了两人的窃窃私语。
可是,我只要打电话跟他说清楚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唐雪站直身体,脸上充满不解与羞涩。
你傻啊,语言哪有行动来得实际。高雅摆出一副指点江山的姿态。
唐雪思索一番,认同地点了点头。
但是,那样真的很羞人啊。
[你晚上几点下班?]
[10点,怎么了?]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把地址给我,我寄给你。]
[A市凯嘉酒店,你不会以为一个礼物就能让我消气吧?]
[当然不会,不过你住上次酒会那个房间?不回家里住吗?]
[嗯,今晚住那儿。]
[好,那我先去上课了,88。ヾ(^^)?]
[去吧。]
杜赫单手撑住下颚,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杜总?正在汇报的人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不确定是否继续。
继续。杜赫淡淡示意,但并没有改变动作。
关于明园项目。。。。。。那人继续汇报道。
会议室内的几人面面相觑,虽然平时杜总斯斯文文,面带微笑,但他们也是头次见他这样笑。
再看了眼他手上带着的戒指,桌尾两人小声议论。
杜总结婚了?
没听说啊。
未婚妻?恋人?不会是情妇吧?
手上带着婚戒呢,应该是未婚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