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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2页)

“北杀”金中原

顶空的烈日依旧不减的炙热,近一个小时的狂奔,如雨般的汗水从宗北望的脸上洒落,浸透了衣衫,落于尘土之间,无声无息,任谁的血也好,汗也好,泪也罢,对于尘土大地来说都是卑微的,不值的。

横桥渡遥遥在望,一大片河水湍急的奔流着,被天空的烈日映照得金光闪闪。

宗北望隔远看去什么也没看见,一片苍茫与空旷,河尽处又是怪石丛林高山。

他突然看见河边居然有一个人,仿佛盘坐垂钓,头上也戴了个同样的斗笠,穿的是一件金色的长衫,因为骄阳从他的身上四下里反射,他便如一块巨大的黄金。

宗北望的心里开始有了一种不祥,如此荒野无人烟之地岂有独自垂钓之理?

再近些了,于是一切都开始看得清楚,戴斗笠的人并非在垂钓,他的手里有一把剑,拄着地,人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而他的身后,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多具尸体。

当马蹄声停歇,戴斗笠的金衫人也缓缓的站起,仿佛他一直都是在等待,可等的人终于到了。

宗北望的心中一凌,他看见了躺着的人都有着关府的标记,而且全是一剑封喉,没有流血,只有伤口处有一点点已然凝固。

金衫人手中的剑已有所举动,剑也是呈金色的,在烈日下四射着金色光芒。

宗北望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是由四大杀手的出现以及眼前的这一身金衫、金色剑想起的——名列中原五绝顶高手的杀手门门主杀手之王“北杀”金中原。

他并不畏惧,信念还在,生命算什么?他已说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在刀剑金戈铁马之中九死一生,从十二岁上阵杀敌开始,如今已整整的八个年头。倒下多少次,流了多少血,杀了多少敌人,无法计数,但他的勇敢与顽强赢得了来自敌人恐惧与赞服的称号——战龙。

战龙是一种精神,一种永不言惧、誓死战斗到底的精神,这种精神超越了生命本身存活的意义——不是为活而活。

他只是想证实的问:“阁下就是杀手门门主有杀手之王称号的“北杀”?”

金衫人冷冷的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过了我的四大杀手那一关,看来你的命还真硬!”

宗北望带着极愤慨的责问:“你也身为宋人,且身怀绝世武功,不但不思报国,反而充当蒙古人的鹰犬,你简直是为人的耻辱与悲哀。”

金中原不以为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才是皇帝,人就是钱的臣民,是钱的奴隶,每一个人活着都只是为了钱做事,钱让人活,同时让人活得好,所以它才是世界上最值得信任最值得牺牲与热爱的,除钱之外,没有第二种东西可与它相提并论,如果你能投身我杀手门,我担保你会成为一名很出色的杀手,同样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岂不胜过你疲于奔命风餐露宿千万倍。”

宗北望怀着鄙夷的冷嘲:“你以为天下人都像你一样,为了富贵安乐,龌龊的出卖着为人的尊严与灵魂,岂不闻大丈夫立于世,头可断血可流,民族气节不能丢!”

金中原冷笑一声,语气中已含了杀气:“气节会断送你的性命,你别以为逃过了我的四大杀手就了不起,在我的剑下你没有任何的机会,谁也救不了你!”

宗北望却突然放声狂笑起来,笑声中藏着更多的鄙夷与愤恨,他看着北杀金中原,极度鄙视的说:“怕死的岂是战龙,岂是宗北望!”

“北杀”金中原没有多说,只见一道强烈的金光一闪,铿锵声杀手剑出鞘,如同打开了一个满是黄金的金库般,金芒如洪水泛滥向宗北望汹涌而去,一道最强劲的光芒,挟着呼啸之声快如天际流星,疾刺向宗北望的咽喉,剑太快,从出鞘到出招都如电光石火,一气呵成,看不到任何的停泄与过程,毫不拖泥带水,毫无破绽可言,果然不愧为杀手之王。

宗北望看不清那支剑,只是凭着感觉杀气逼近,没来得及多想,双足蹬鞍,人凌空而起,一道光芒,却消失于那强烈的金芒之中,再度旋身,宗家剑之精华“弧形八剑”倾巢而出,白芒呼啸如无数道闪电划过,但在“北杀”金中原那无垠的金芒之中,白芒如石沉大海,的确,在金中原面前,这所有的招式都不堪一击,使出这精华的武功也不过是想支撑,抱着一丝侥幸不愿屈服而已。

无数道白光随着震天价的巨响在金光中消失于无形,但宗北望却借着一丝主动重新落回马上,双腿一夹,一声长嘶,马带着宗北望折身回转,四蹄腾空而起,有如天马行空般的狂奔起来。

这不是一匹普通的马,从十二岁宗北望上战场时它便已跟随南征北战,八年时间,当好多的马都老掉了牙,失去了雄风,它依然健壮如斯,而且愈加的具有灵性,具有征战进退攻守的经验,可以嗅到危险,退避安全,宗北望的马——战龙驹,一样的为宗北望的征战立下了不朽功劳,劳苦功高。

但金中原岂容宗北望轻易走掉,电光石火之间已旋身而起,但见那旋转的金影划着长长的弧线,如一弯金虹,无比的绚丽壮观,但却是致命的杀机。

无数嘶裂声,激起一片尘雾,战龙驹驮着宗北望居然险险的躲过了金中原好几剑,那几剑的威力将干燥的地层裂下了深深的沟痕,但宗北望依然在被动之中险象环生,要是没有这匹马,也许此刻的他早已成了“北杀”剑下之魂,但马不可能帮他逃出金中原的杀手。

突然间前方一团黑影急奔而来,是一个人在不要命的狂奔,随着黑点愈大,宗北望看清楚了来人正是出手相救于乌镇黑山林的疯杀手。

疯杀手人未到,剑已先出,破空的声音,一道刺眼白芒阻向了再度向宗北望施展杀着的金中原。

剑被金中原击开,凌空而起的疯杀手顺势接住,总算阻住了金中原。

宗北望勒住马缰,他看见了那健壮结实肌肉上的一道道剑伤,剑伤上已被太阳晒成了乌黑色的血,血曾至上而下的流过,干后结壳脱落了许多,但清楚可见斑斑血迹,想象得出受伤流血的情景。

金中原的神情充满了惊异,眼里更射着逼人的寒芒,他似要把疯杀手看穿,半晌声音中充满愤恨的杀机说:“你就是疯杀手?居然活着到这里来了,我手下的四个杀手呢?”

疯杀手并没有回答,只是沉声对宗北望吼:“快走,过河断桥!”

宗北望的心底酸酸的,涌动着,在喉头间梗塞住,在腥风血雨中的他尚且傲气不减,横目冷对,但此刻,他却湿润了眼睛,他想哭,他忘记了还身处于危险之中,本来,危险对于感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哽塞着喉咙喊:“疯大侠,你受伤了!”他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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