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是?”白艾泽扭过头看着他。
尚楚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往下扯了扯衣领,眨了眨眼睛,轻声说:“我的味道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是不是比粥还淡?”
宽松的上衣领口里是形状分明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深红色的暧昧痕迹,露出的一侧肩膀依稀能辨认出咬痕白艾泽喉结一滚,捞起被子把尚楚整个盖住,接着用力闭了闭眼。
这几天他太放纵了,完全失去了理智,尚楚中途甚至晕过去两次,再来的话尚楚身体受不了。
“胡闹。”白艾泽沉声说。
尚楚费劲地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顶着一头乱毛努了努嘴:“你这人就是没情趣,懒得搭理你。”
厨房在煎着药,白艾泽一大早起来去药房取的,砂锅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尚楚盘腿坐在床上,边喝南瓜粥边问:“小白,我们算不算谈对象了啊?”
“不算。”
白艾泽伸出手指揩掉沾在尚楚嘴角的一颗米粒,尚楚很自然地把那粒米舔进嘴里。
“还不算啊?”他用勺子敲了敲碗檐,嘀咕说,“咱俩都住一个房子里了,还睡一张床上了”
白艾泽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他碗里,神色自若地表示:“房子是你租的,床是你赖上来的。”
尚楚撇嘴:“那我今天晚上还能睡床上吗?”
“不能,”白艾泽微笑,“你睡沙发。”
“我就知道,”尚楚非但没有生气,反倒也笑了起来,“小白,你总说我爱耍赖,其实你比我还能耍赖皮。我就知道你又要不承认了。”
白艾泽弹了弹他的额头:“我耍什么赖了?”
“你不承认你抱我亲我还咬我了,”尚楚看着他的眼睛,“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我。”
“我有吗?”白艾泽直视尚楚清凌凌的双眼,眉梢一挑。
“有啊,怎么没有?”
尚楚忽然倾身靠近,鼻尖贴着白艾泽的鼻尖,睫毛微微颤抖,漂亮得像蝴蝶的翅膀。
“小白,别人都说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都看到了。”尚楚说。
白艾泽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掌心贴着尚楚的侧脸,拇指在他绯红的唇角反复摩挲着。
“看到你说你喜欢我,”尚楚笑了笑,“喜欢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