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佩道:“贵教主现在何处?”
赵旺道:“就在那边客房之中。”
只见木门呀然,君中凤缓步而出,道:“韩公子是我们擒得之人,阁下意图强夺,不觉得太过霸道么?”
丁佩道:“韩公子武功未失,他如存逃走之心,只怕非几位之力能够对付。”
君中凤道:“他身中奇毒,逃走了只有死亡一途。所以,他不敢逃。”
丁佩道:“在下和姑娘无怨无仇,不愿闹成僵局,但此人在下又非要带走不可,还望姑娘赐允。”
君中凤道:“听你口气,似很坚决,如是我不会答允呢?”
丁佩独目闪光,道:“说不得,在下只好动强了。”
君中凤略一沉吟,道:“那算我答约允了,那韩公子也未必肯去啊!”
丁佩道:“只要姑娘答允,韩公子如若不肯去,在下自会生擒他去。”
君中凤道:“你先擒住韩公子,咱们再慢慢地商量。”
丁佩奇道:“再慢慢商量?”
韩继信却微微一笑,道:“君姑娘既是想伸量在下的真才实学,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单刀一挥,直向丁佩欺攻过去。
丁佩长剑疾举,硬封开韩继信手中单刀,反腕削出一剑。
韩继信单刀一招“江河封冻”,当地一声,震开长剑,挥刀反击。
刹那间,刀来剑往,展开了一场凌厉绝伦的恶斗。
两人半斗招术,半斗内力,刀剑交往中,不时响起了兵刃相击之声。
丁佩剑招凌厉,着着追攻,但那韩继信亦非庸手,一把单刀,时而用了少林刀法,大开大合,力拚猛攻;时而用出关东黄家刀法,以诡奇快速取胜。
韩继信似是博通天下武技,一把刀变化万端,搏斗不足百招,但已连变了十几种刀法拒敌。
丁佩剑招,却是一脉相承,但他剑法凌厉,任那韩继信手中单刀变化万端,始终以不变应万变,但却丝毫不见败象,而且隐隐还稍占优势。
赵旺、段平目睹两人搏斗的情形,心中暗暗震惊,忖道:“这两人中任何一人,都非自己两人能敌,奇怪的是韩公子沿途既未刑具加身,何以竟然不肯逃走?”忖思之间,并闻兵刃交触,响起了一连串金铁交呜之声。
原来,那丁佩打得心头火起,连人带剑,直向上面冲去。
这一阵斗势猛恶,逼得韩公子不得不全力运刀拒敌,刀剑之间,硬打硬接。
双方刀剑并举,拚斗了五十招,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这时,苹儿也从室中赶了出来,低声对君中凤,道:“这两人拚战凶险,如若让他们打下去,必有一人受伤。”
君中凤淡然一笑,道:“你看两人哪一个获胜的机会大些?”
苹儿道:“论实力丁佩似要稍强一此,但韩公子的武功博杂,常有奇招自救,目下小妹无法断言谁胜谁负。”
君中凤道;“你既然无法看出优劣之势,咱们就再看下去吧!”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难道你一定要等他们打得鲜血淋漓,身受重伤,才肯出口喝止么?”
君中凤缓缓回过头来,两道目光凝注在苹儿的脸上,笑道:“你在关心哪一个?他们两人纵然拚出伤亡,于你何干?”
苹儿道:“我只是想如若那韩公子被他杀死,咱们如何交换那李寒秋呢?”
君中凤道:“他的用心,也在生擒韩继信,交换李寒秋,怎么把韩继信杀死呢?”
第七一章 恩怨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