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觉的身体很敏感,几个回合的抽送后,下面已经泥泞一片,他便不再忍着,捏着他的腿大开大合的抽动。
温觉受不了,双腿紧紧地缠上他的腰,他喘着气,抱着一条大腿狠狠往里撞,看着粗物顶着花心进进出出,带出媚肉又被塞回去,结合处吐出一股股蜜水,流在桌子上湿哒哒一片。
水真他妈多,商浮枭喜欢的不行,动作越发的凶狠。
温觉攀着他手臂,很粗,肌肉鼓起很好看的线条,充满了力量,肤色比她的要深一点,肌肤上浮着一层薄汗,充满了荷尔蒙气息。
她的身体被撞得往后窜,后背在桌子上磨得有些疼,只不过疼痛很快被一种灭顶的快感侵占,在商浮枭打桩般抽送了一阵后,她攥着他手臂,张嘴带着哭腔,慢点,我想上厕所。
那种要涌出来的坠意越来越明显,她快要忍不住了。
商浮枭低头亲亲她眼角,粗喘着气说话都变得模糊,乖,尿吧。
他嘴上说着,动作却更狠的往里面凿,囊袋拍在会阴发出啪啪的声音,恨不得一起送进花径。
温觉忍受不了在别人面前尿,更何况还是在商浮枭的办公桌上,她扭动着身子,商浮枭,我忍不住了。
女孩语气娇气软糯,带着哭腔,惹人可怜,尾音被顶得婉转上扬,只可惜,现在并不是值得心疼的时候。
商浮枭按住她腰,将人拉回来禁锢着,狠狠往里撞,温觉叫唤得哭了出来,身体发抖,一股清亮的液体浇在他龟头上。
温觉觉着丢人,扭着腰要躲,被商浮枭拖回来,狠狠顶弄,耳边贴着他的粗重呼吸,宝贝,你高潮了。
商浮枭手臂圈住她,挺腰抽送了几下,快感来时,猛地抽出来,对着温觉撸动了几下,粘稠的液体喷溅在她的小腹上,温温凉凉,亮晶晶的。
温觉卸了力气,累得全身骨头都软了,她怀疑商浮枭是狗,腰上的劲儿没处使,活体打桩机。
她瘫在办公桌上,身体被弄脏得没办法看。
商浮枭手指上站满了液体,有他的也有温觉的,他拽起被撕烂的裙摆擦了擦手,手撑在桌面,俯身叼着温觉的嘴唇舔舐,动作缠绵温存,略带着安抚,真棒,温觉。
不知道为什么,商浮枭叫她名字,总带着一种莫名的暧昧感,烧耳朵。
温觉感觉耳朵烫的厉害,她睁开眼,推着他起身,捂住被吸得红肿的乳头,踹了商浮枭一脚,下次戴套。
商浮枭捡起衬衫将她包裹着,勾着膝弯将人抱起来,大步朝浴室去。
你听到没有。温觉去拽他耳朵。
商浮枭将人放到浴室地板,打开淋浴去试水温,家里没准备,我让人去买。
晚上,Opium内。
商浮枭倚靠在真皮沙发上,餮足后心情不错,嘴角悬着笑。手臂搭在椅背,手指夹着一直烟,偶尔送到嘴边抽一口,姿态闲散放松。
大家谁都看见了,商浮枭手臂上有个新鲜的牙印,对方下口很重,都见血了,他却懒得处理,就这么仍由大家看着。
霍孽端起酒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朝商浮枭看过去,浮哥,听说你打算插手哈克森?
商浮枭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不行吗?
霍孽贱贱一笑,哪能啊,就是咱们跟哈肯森进水不犯河水,你怎么突然对哈肯森感兴趣了?
商浮枭高深莫测一笑,指尖压着烟在桌面轻点,玄白的烟灰掉了一截,他抬起手送到嘴边,抿了一口,仰头舌尖抵出来,一点一点吐着玩。
你的枪也送人了?喻槐刚进来坐下,就问了这么一句。
霍孽倒酒的手一抖,洒了一点出去,他偏头咬着烟看喻槐,又看商浮枭,你把枪送谁了?
他怎么像个傻子似的,被两位哥哥瞒着,云里雾里的。
喻槐先商浮枭一步说:妞。他的妞。
我靠。霍孽一激动,烟头抖落一截烟灰,差点落到身上,他睁大眼睛打量商浮枭,真假啊?
他可记得手枪就是商浮枭的命,他就算睡觉枪都不离身,以前他好想要商浮枭那把枪呢,被商浮枭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