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什么玩意!”
韦泗安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他才禁闭了一个月,不是一年,更不是十年,为何出来看见的东西,一下子就有些看不懂了呢。
他心中困惑,但当目光遥遥看见赶来的厉渊为首的一行人,他脸色飞速一沉,随手把一张飞到脸上的‘柔弱的书生,如何被现实逼到无路可退’的纸张揉了揉,信手丢到地上。
厉渊身后跟着周宇轩、柯唬、张平江等浩浩荡荡一行人,远远的似乎还有几个不经意经过此处的苗夫子、麻夫子、张夫子、陶夫子……在观望。
一行人站定,和韦泗安远远对峙。
柯唬早早就知道今天韦泗安出关,为了避免韦泗安找厉渊的麻烦,他早早就拉着周宇轩想办法,把宣传语传遍江麓书院,为了就是以大势压倒韦泗安,避免他秋后算账。
看着因为近来因为们越发不当人,越发得民心的厉监院被众人拥簇,其中不乏自己的一份功劳,他心中满意,随后他目光凌然看向韦泗安。
韦泗安看着一众学子抱团,眼角带上一些讥讽。
“诸位学子,见到本监院,为何不拜。”
李镐玉看着趾高气昂的韦泗安,他眉毛挑了挑,
“为何不拜,算了吧,说了你又不爱听。”
听见小声的嘀咕声,韦泗安耳聪目明狠狠瞪了‘周宇轩’一眼,
“放肆,你对师长就是这种态度吗?”
李镐玉不慌不忙,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态度,我的态度有哪里不对吗?
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愚钝书生,韦监院若是有什么高见,就和我那聪慧的兄长、岳父、兄长师父聊聊吧!”
韦泗安额角青筋跳了跳,他总感觉这狗仗人势,被顶回来的话语似曾相识。
他不欲和一个官二代争辩,目光看向厉渊,就准备发难。
可从来没有人对镐玉发起了冲锋,还能全身而退的。
李镐玉被韦泗安训斥,脸上出现三分无辜、三分茫然以及四分哀愁,他一道银色的药气悄无声息融入韦泗安体内,语气强硬道:
“难道我说的强人所男,冤枉你了不成?”
韦泗安一愣,又想起自己一个月之前那衣不蔽体,强人锁男,企图迎男而上,最终左右为男,导致全身酸痛的不堪回首经历,他脸皮抽了抽。
“你不要太过分。”
韦泗安气愤之下,完全没有注意到李镐玉听见他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向来沉稳的厉渊脸上也带上一丝期待。
“我没有太过分!”李镐玉郑重的回答,接着话语犀利:
“反倒是韦监院,你敢说当初你没有妄图对俊美善良的厉渊做些什么吗?”
韦泗安见周宇轩一直纠缠着这个话题,不知道为何心中出现几分烦躁,整个人思绪有些缭乱,下意识忽略了冥冥中文气的预警,心直口快道:
“你不要信口雌黄啊!
根本没有这件事……滋滋滋。”
突然一道银色的闪电凭空出现,落在韦泗安的头顶,他口中没有说出的话直接变成了滋滋的电流声,其丰神华贵的衣裳迅速变得焦黑,整个人更是一直抽搐,哆嗦个不停。
边上的柯唬等人睁大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韦监院这是白天说胡话,被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