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空间比较狭小,衣柜在门的右手边,与床之间有个勉强够一人通过的走道,而床的另一边紧贴着带窗户的墙,床脚下是一张写字桌,椅子拉出来紧贴着床人才能坐下。
刚刚的响声很像是重物挤压隔板发出的是声响,看起来是衣柜里发出的。
木无患掀起褥子站在床上,对着柜子伸出右手。只见第一扇柜门自己打开,衣杆上几件衣服自己翻动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
于是她往旁边走了两步,接着依法打开第二扇柜门。这个衣柜里衣服确实多了不少,但依然什么都没有。
看来在这啊,她隔空猛地打开第三扇柜门,一团东西却突然朝面门飞来,她一侧身躲了过去并反手横刀刺向在走道里掠过的身影。
只听那道身影骂了句我靠,并以一个十分妖娆的动作躲过了攻击径直冲向门口。
“徐逢?”
木无患站在床上看门口的人手忙脚乱的打不开门“我是木槿啊。”
然而门口的人只是回头慌乱中带着恐惧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玩命压门把手。
这人真是吓傻了,这么压都没发现门是锁着的。木无患有些无语,提着刀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见木无患往这边走,徐逢干脆挤在角落里滑坐在地上缩成一团放弃挣扎了。
“呃,别害怕,咱们今天下午不还见过一面吗?”
墙角的人闻言在缝隙里留了只眼看向她“咱们今天下午见过岂止一面啊…你换刀了?说实在的我还是更喜欢菜刀一点,有种砍不了几刀我就死了的美。”
“……”
木无患往前一步蹲在地上抓住她手腕,地上的人被吓了一跳往回抽手,当然并没有成功抽回去,于是缩成了更紧的一团。
还有很微弱脉搏。她现在刚运动过不说,就算是处于剧烈的情绪中脉搏也不该这么微弱。
所以这是她的虚影与真实的身体相一致的部分。
事实上脉搏和心跳,瞳孔的缩放,甚至是呼吸的节奏鬼物都很难模拟得出来,毕竟那是它们已经失去并且遗忘的东西。
体温较低,浑身冷汗。
见木无患迟迟没有动作地上的人慢慢睁眼看向她,于是看见一双漆黑平静的眼正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
“我是来救你的。”
“你…”徐逢闻言像是放松了一点,上下打量着木无患,目光扫过她左臂的纹身和握着刀的手,咽了口口水,迟疑地说道“你不会白天当社畜,晚上当夜行人通宵打怪吧。”
“…当然没有,不然早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