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按捺不住色迷心窍,霍然肥躯起身,一只厚实薄掌重拍在楚红,再五指一抓感觉弹性特佳,更为满意。武将出身确有几分力道,一巴掌打痛得她酒醒三分,也吓得她感觉董老爷十分粗鲁不好侍候。
“替我宽衣!”
楚红,虽然额头有点酒醉昏沉,却不敢待慢,连忙替肥胖的董卓宽衣解带,细心折叠放置床边,还颇费时间。
“过来脱靴!”
楚红瞧其浑身肥肉膏脂三层,团圆在于胸膛沿至大肚下垂晃荡;膏脂压住了男人的生殖器而不见形态。
光凭庞然肥躯就可以压死自己,三层的膏脂肥肉真可以闷死自己!当她心有悻然跪地帮忙脱靴之时,恰巧瞧得生殖器已经亢奋挺直夹带着黑忽忽阴毛,紧贴着肚皮单眼怒自,租壮气呼呼地相视,两颗鸡皮皱叠的大卵葩晃荡收缩。
吓得她花容玉惨,不知所措……男人的东西长得如此五陋;却凭自已十指无法饱握……
如果被戳进去……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她惊愕的脸色当然瞒不过风流老手的董卓,从磐囊里头摸出一小锭黄金,故意重置于桌上“碰!”的一响;黄澄澄颜色耀目十分可爱。
“小红,‘吹萧’就赏赐给您!”
楚红双眸阵贪婪伸舌一舔特厚湿润嘴唇,暗忖:这一小锭万全足可以让乡下年迈的双亲及五个弟妹过半年光景的好日子,董老爷星光却十分富有,再怎么痛苦也得忍着。
楚红不明其意,羞怯怯囁嚅道:“董大爷……奴家曾在乡下放牛……会吹几首笛子……
却不会‘吹萧’……这算不算数……”
董卓闻言开环大笑,暗忖这名不经人道的傻妮子好玩!他双眼淫视灼然!贴在她的耳边嘀咕几句,使得楚红双颊绯红烫烧,连忙举袖掩脸,差窘忸怩作态,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过去。
她膘一眼桌面那锭黄金,心头一喜,忆起老鸨叮咛交待,恩客至上若有违命,便一顿毒打不轻易宽恕,如能令恩客快活,所有赏赐尽归私有。
刚才义姐桃花确实照顾自己,拿了一小瓶无色无味黏稠稠的药油,要自己抹在私处,就不怕开苞之痛,而且增添腔润滑腻;但是现在确有难耐?这是什么膏药?
董卓见她傻楞跪在地上一脸绯红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管她三七二十一的抓其秀发,将头颅猛往下体直塞。撑得她直抵喉嘴深处;满脸涨红双哞突睁,差一点就憋死人了。片响功夫。楚红实在忍受不了,推开这根老东西,加上酒气充脑欲将昏厥,瘫倒吁吁直喘,差点就死翘翘了。
董卓自认钱买来的女人,根本不会怜香借玉,趁其半昏眩半醒之时推她上床,不一会时间便将其剥个赤条精光。她尚未成熟的胴体;双峰才有如碗大发育不全,私处一小撮阴毛掩饰两片肥腴的粉红花瓣,却腔窄液滑流得股沟一片濡湿。这般半生不熟青涩的瓜果,却引得董卓淫视炯炯欲火高炽,唾涎三尺!董卓当她是一件性玩偶,用来打发欲火而已;便自捏坚挺的老家对准其形状相似绽放的幼撤喇叭花,硬生生直戳下去……
隔壁房间,烛火通明。
桃花双手捧着盘子,上面放杯茗门外,伸出修长指甲一舔涎破纸窗一个小洞,偷窥室内范天命一人独坐合目养神;满桌的丰及一壶佳酿都没动过。
咦,个冷酷中年儒生居然不吃不喝,好像一根木头停在那里,就睡着了?老娘还没使出色艺绝活勾引他哩!她抿嘴窃笑乐上眉梢,从怀中取出一小瓶膏油,用嘴咬着瓶盖,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滴油渍浸入热腾腾还在冒烟的茗荣内,随即化之无形。
她眉开眼笑暗付道:“今晚真是财星高照!有个人给老娘这只小瓷瓶,送且奉上黄金条的代价;一则要给陪董大爷的楚红涂抹阴部,二则放一滴进入茶内给那个木头人喝下,听说是壮阳补阴的好东西,我还真舍不得多放。笑嘻嘻道:“这种补品待会儿找上姘头,他吃我抹……不就精神百倍,战至天亮……哎哟,爽死人家了!”打铁趁热!整理一下头钗衣裳,摆臀骚姿;以生平显得意又美丽的风骚度步姿态,捧着盘子,旋身用臀部推门而入……
范无命闭目养神之态,实则气势凝然,进出浑身气息探测方圆十文范围,是否有生人的体温脉动反应,全神戒备。尤其隔一道墙房间内的董卓安危,更加注意。却清晰地闻得董卓喘气如牛,而嘴里宣叫“灾……爽……”快乐的淫声不断;又听见一名女子稚声尖锐叫喊“大爷饶命……戳破了……戳死人啦……”并无第三者暗藏房间行刺。
他好像司空见惯,连眉头都不皱一个。却在自己房间外头发现一名女人掀启茶盖,“滴……”的一声微乎其微响音,好像在茶水内下药后再从新盖上杯盖。在她身后一丈处有两名大汉蹑足监视者。屋脊上又有三名轻功绝顶的男人武功不弱,正在轻轻地掀开瓦片窥视自己置身的房间。
范无命被杀手包围了!因为他对杀手猎杀习性十分清楚;如果先除掉武功最高的护卫,要杀查卓就如探囊取物般的容易。范无命虽然磐石般的颜面僵硬,却双眼杀机大炽!正好适蓬艺妓桃花笑淫淫地推门而入!就好橡遇上了一头双眼如炬燃烧,欧择人而噬的凶狠暴虎迎面扑至。
吓得她花容失色,冷汗直流,一失足瘫跌于地面,盘子及茶杯洒得一地狼藉。怎恁地!
有人的眼神比老虎还要凶恶?
哇……哇!他的左掌居然是铁做成的?而进出一股眩目银芒,五指皆刃一般的暴长,急淬忽遽地捷速,以玄之又玄的姿态直戳过来!不就……不就杀人啦……
“噗!”
范无命左臂五尺如刀铁指一绞!艺妓桃花瞬间螓首落地,一股血注从其削平的颈端喷飞一尺,洒得墙壁血迹斑斑,四肢痉挛般颤抖!香销玉陨。他的反应是一等一的迅速,真气立刻盈贯满身,一鹤冲天之姿撞破直上屋脊;首当其冲的就是偷窥室内那名蒙面汉子,整个头颅被铁手砸得稀巴烂,连哀嚎一声都没有,随即滚落地面而亡。另外两名蒙面大汉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却悍然不畏死地“霍!霍!”两响,挥刀迎头就砍,拼命一搏!
范无命对这种小角色岂会在意!弓背蹲身一问而过,同时旋身一击,“嗤!嗤!”两声,便将他们开腔剖腹,内脏流曳一地。
奇怪的是!
两名大汉依然死而不僵,用肉体为武器扑身攻击,十分的彪悍吓人!范无命冷哼一声!
铁爪利刃再度横扫而出;就将两人在空中大卸八块,鲜血淋漓洒得一身头脸。血腥味一刺激范无命,就如着魔似地望月如狼嗥啸,双眼布满血丝吓人妖邪。暗中跟随艺妓桃花的的两名大汉,听见房内瓷杯落地脆响,又传出一声“轰隆!”爆声,立即出腿踢飞两片门扉,钢刀护体身受袭最小的防卫角度,切身闯进屋内。只见艺妓尸首分家死状恐怖,却不见范无命踪影?而屋顶上破个洞,又传来同伴的惨叫声,心神一惧!此人武功非同小可。
忽尔间。
屋顶破洞飘射一团银晃晃光华,旋迭如同幽浮般迅捷,绕着两名蒙面大汉周身一匝即停。他的笑容诡谲,无力冷然嗫嚅道:“好个‘嗜血残尸’……针对你这种嗜好……我们五个人皆是特遣‘毒人’……身上血液奇毒无比……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话毕,立刻断气。
范无命一愣!随即凶残暴戾无比,居然对两名死者伸铁手利爪疯撕残尸,直剁至稀巴烂为止。他意犹未尽,沾满血红的头发竖然飘飞,劲盈全身,有如一头疯狂而噬的厉鬼;离开房间,到处乱窜,逢人就分尸残杀,处处无头断臂,走廊及墙壁满是鲜血泼洒,触目惊心!
整座香艳楼阁内,寻芳客及艺妓数十名,无一幸免,成了一座惨不忍睹的尸块血河阿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