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 用自已冷漠的心 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胤禛,
离开你非我所愿,只是我不得不走。我竭尽所能,可到头来不过成空。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勇气再面对一个无心的躯壳说爱。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荷包本是送你的礼物,如今变成了我放弃这段感情的见证。
曾经长发为君留,从此发断如情绝。
若涵
我颤抖着双手打开荷包,竟是若涵的一缕秀发,身体猛的一震,“长发为君留,发断如情绝。”这次她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再无可能回头了,我跌坐在床边,抚着那簇头发,心如刀绞,回想她被我伤时心痛何止千倍万倍。
手镯、穗绳、荷包、端砚……我的手抚过一件又一件的物品,脑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片段,尽管自己未曾留意,她已悄悄的在心中扎根,身边的一切也都烙上了她的痕迹。
看到那方端砚,我嘴角微扯,她最怕写字,老是嫌自己的字丑,所以送了这方端砚给她平日练字用,我的思绪又渐渐飘回到那天的情景。
“为什么送我砚台?是嫌我字不好看?”明明欣喜万分,她偏还扁着嘴问道。
我眼里满是浓浓笑意,调侃道:“是啊,嫌你字丑丢我的脸。”
她瞪了我一眼,脸上却笑开了花。
我伸臂圈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喜欢吗?”
她点点头,偎入我的怀里,“为何单单送我端砚呢?”
“端砚可是个好东西,”我微微一笑,“端砚产于端州,石质坚实,细润,发墨不损毫,书写流利生辉,光泽鲜亮,日久不褪。
她迷茫的看着我,“我愚钝的很,还是不明白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我点了下她的鼻子,脸上笑意更盛,“你不是喜欢写我的名字吗?用了这端砚,色泽能保持几十年,即便在多年以后我也能感受到你的情意。”
她“呸”了一声,我心中的暖意渐渐散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嘴?”
我缓缓的低下头,挑眉一笑:“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慢慢了解。”
一辈子这便过完了吗?那一刻她笑颜如花,我心有归处,如今再回首竟已成百年身。
“若涵……”我在心里叫出了这个在脑海中盘旋了千百次的名字,将床上的一应物品全扫到地上,人一定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吗?我抱住头蹲了下来,心乱如麻。
忽见床底下似乎搁着什么东西,借着微弱的烛光,我使劲掏了出来,是一只透明的玻璃瓶子,装着满满一罐彩色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