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快昏倒了!
焦急之中,她脑中陡然灵光乍现,闪过一个法子。
“对了,这蛊是你的,你就一定知道解蛊的方法。”她抬起头,急切的问道,紧握住最后一线希望。
“你这蛊毒。不好解。”干戈冷冷的回答,黑眸深幽。
“我才不管好不好解,花多少钱都可以,你马上替我解!”她喊道,从口袋中翻出银子,用力砸他。
他不屑一顾,闪过迎面飞来的银两,端起茶碗,好整以暇的喝着苦涩藤茶。
“那蛊是用我的血养的,只有我能解,解的方式也不同于一般。”
贝贝冲上前上,双手揪住他的衣袍,用力摇晃这个可恶的男人。要不是一条小命还握在他手上,她真的好想用力踹他几脚。
“什么方法都好,快动手啊!”她咆哮着。
他看着她,半晌之后才宣布。
“你必须跟我合欢。”
嗄?!
“合——合欢?”她瞪大眼睛,小手僵住,忘了要掐他脖子。
干戈点头。
“呃,你的意思是,呃,可以请你解释得清楚一些吗?”会不会是这两个字,在这些蛮子的语言里,是指别的意思?
她满脸期待的看着他,期望那张薄唇里,会吐出别的意思。
“跟我睡。”他的话,打破她的期待。
“呃……只是睡吗?”她还不死心。
干戈看着她,微微勾起嘴角。
“都做。”
都、都做?!
为了解除蛊毒,她必须跟干戈——呃——
娇嫩的粉脸,因为这惊世骇俗的提议,迅速转为嫣红,但是一想起那椎心刺骨的疼痛,她没有迟疑,立刻就下了决定。
“好,我认了,那你来吧!咱们速战速决!”她脱下披风,娇小的身子往他坐着的兽皮上一跳,像个祭品似的四肢张开,全豁出去了。
好吧!就当是被狗咬了。反正她这辈子也不打算嫁人,把清白给了这蛮子,说不定还能省去一些麻烦。等干戈蛊毒解了后,她就要马上开溜,即刻回京城去,这辈子再也不见这冷酷的半裸男人,彻底把这丢脸事儿给忘了!
她闭起眼睛,准备“从容就义”,干戈却只是睨着她,动都不动一下。
“不只是今晚。”他又开口了。
啊?
“那要多久?”她抬起小脸,眯起眼睛。
黑眸直视着她,平静内敛。
“七日一回,为期三年。”
“三年!”她从兽皮上跳起来,小脑袋摇得像博浪鼓。“不行不行。”说什么都不行!要是那么频繁的跟他——呃,那她岂不是成了他的……情人?
那两个字,让她粉脸嫣红,羞得心儿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