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父母十年前就不在人世了,你大可不必考究我……那里大小……像谁!”冉子晚强忍着暴怒的冲动,一字一顿的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如果花想容再多说一个字,她真的没法劝自己不对那个容公主出手。老话不是说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喔……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说郡主嫂嫂……”
看着花想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冉子晚却觉得像是有盆凉水悬在头顶,一个不防备自己就被被浇一个透心凉。而那盆凉水就是随时胡言乱语的花想容!
“你……再多说一个字,你试试!”
果然,威胁有时候还是很管用的!花想容乖乖的闭了嘴。
“郡主嫂嫂……不不不……郡主姐姐,咱们又多了三十车!”盯着花想容她自己都魔怔了,脱口而出都是那四个字。夜半夏甩了甩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欢喜地对着冉子晚眨了眨眼睛,一点都没把自己文墨百名以后的事情放在心上。小手不停地在账本上擦了又画,花了又写。
一口清茶,引得那位崔尚书缓缓睁开老眼。那位崔夫人同时看了过来!冉子晚无视那两人,不自觉的揉了揉额头,欲哭无泪!花期嘴角微勾,淡漠的眸子在看向冉子晚的时候泛起淡淡光华。
“敢问……姑娘,因何也没有我的画作?”夜优继壮着胆子附和,看上去温和有礼。
“二位姑娘,何名何姓?”墨衣女子回眸,众人也唏嘘,人数太多有遗漏的也是很可能的。
“是啊!也没有我的!”
“还有我!”
“我是,一品军侯府嫡……夜优继!”嫡长女几个字,在最后还是被夜优继吞了回去。
“还有我……”又有几名女子,小声的附和。
眼前墨衣女子太过孤傲,孤傲到让人错觉的以为还没等开口问询便像是在等着拒绝。
“来人,呈上来!”墨衣女子,扫了一眼夜优继和崔千秋。“还有刚才那几位的!一并拿上来!”
“是,姑娘!”大殿的两侧走进两排婢女,手中分别呈着一些字画。字画是折叠的,并未打开。
“单单就画作而论,这些画作都有着不错的造诣。临摹书法都相当不错,只是……却不能归入花宴名次。”墨衣女子一席话,惊得台下众人齐齐侧目。
“为何?”夜优继还是那么沉不住气,第一个站起身,质问道。
“品行!”墨衣女子简明扼要。
“我如何品行不端了?呜呜……”夜优继的心跌倒谷底,自己心心念念的可是要哪个位置的,她不敢说自己能拔得头筹但是在帝都也是数得上名次的。
“夜夫人,这个就不必我当着天下人一一明说了吧!当年一品军侯府的先夫人……是如何……”墨衣女子挑眉。
“多谢姑娘言明,我们母女无异议……”夜夫人咬牙,她不能让天下人共睹那件往事,她不能让夜军候想起曾经的贤妻,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