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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老远,花想容的不安分又蹦了出来,方向自然是夜半夏的位置。
“就喜欢你不尽兴!”夜半夏噎死人不偿命,噎得花想容哭笑不得。
“哼……稍后让你好看!”花想容撅撅嘴,其实她很想第一个跳上教武场。“一人单挑众人,岂不快……哉!”
“寻常的汉话还说不明白,还之乎者也?真是别扭……”对于花想容说的话,停顿拿一下,夜半夏敏感的抓住。
“你……还说你不想跟本公主打,我看你是太想跟本公主打一场了!”对于夜半夏的奚落,花想容像一只斗鸡,跃跃欲试。主要……她实在是想与夜半夏分出一个高下,酣畅淋漓打一场。从小到大难逢敌手,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棋逢敌手的!
“哼……”夜半夏难得坐得住,对着花想容嗤笑一声,继续低头喝茶,丝毫没有被激怒,或者中了那人圈套的意思。眉眼贪婪的望着桌案,虽然不知道杯盏里盛放的是什么茶。总之比云片还要好喝个几倍。“郡主姐姐,这是什么茶啊!特别好喝……”
“我也不知!”冉子晚低头饮了一口,味道却是极好的。
“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无视本公主?”花想容委屈的撅着嘴,看着眼前端郡王府的郡主与一品军侯府的千金,有说有笑,你来我往。这两个人完全是在忽视自己!
“郡主姐姐……咱们不理她!”夜半夏讨好的看着冉子晚,对着花想容得意的挑了挑眉梢。意思不言而喻——气的就是你,怎么样!
“夜半夏!”花想容跳脚,就要从东洲的坐席上起身。
“容儿!”花期皱眉!
“喔……”霜打的茄子,蔫了!说的便是此时花想容脸上的表情。
“嘻嘻……哈哈哈……笑死人了!”夜半夏得寸进尺,心中不由得对那位东洲海王竖起了拇指,果然有兄长的样子!想起夜南容,夜半夏撇了撇嘴。“要是……那人是我哥哥就好了,开茶庄……完全不用这么麻烦!”
“你个臭丫头,分分钟叛变!”夜南容蹙眉,不愧是自己的妹妹。这幅德行也只有自己一眼就看出来那丫头心里的小九九。
“哼……”夜半夏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除了夜半夏与花想容之间的挑衅,整个教武场及其安静。众人都有着自己的考量,大多数的名门望族,此时考量的是如何在稍后的狩猎中,为自家的儿女寻觅一个好的姻缘。
“女儿家的武试,只是……众卿家大可不必如此拘谨!随性些就好……”禛帝看着台下,正如每一届的花宴武试一样,只是一个过场。几乎没有哪家的闺秀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女儿规矩。
片刻之后,便是狩猎。
花宴名门的狩猎,不是比拼而是择婿择妻。
花宴文试虽说只是一日的光景,却觉得十分的漫长。因此对于武试,众人也都希望这个武试比拼的过场赶紧走完,才好稍微的松口气。
“谨遵陛下旨意!”众人俯,应诺之声中雀跃非常。
“哈哈……众卿不必拘礼……不必拘于礼数,这是逐鹿原!天高海阔,尔等自当挥洒自如!”禛帝满意的望向众人,继续说道。
早在十五年前的那场花宴,自己是何等的意气风?如今……偌大的天下,敢与自己这身黄袍一较高下的人似乎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