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隆化与丹妮,过了一个特殊的夫妻夜,这一夜,易隆化找回了男人的尊严。这多年,他以为自己失去了该有的功能。
丹妮,似乎也找回了女人的幸福。因为,她也有了灵与肉的碰撞……
也许这就是天意,病的时候,莫名其妙,都不知道是怎么生上病的。病要好的时候,夫妻之间都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这也许是一个转折点吧。
世间好多事都说不透。
当人要恢复的时候,也是没有原因的。
早上,易隆化穿好衣服起来后,就问丹妮:“要不要抱你起来坐一会,等我出门的时候,你就再躺下来。”
丹妮因为昨天晚上,易隆化跟她亲热了一番,仿佛自己本来就是原来健康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病过一样。因为,她明确体会到了女人的快感。就连她自己都感到奇怪。
这是十年前的感觉啊。怎么昨天晚上就又有了呢。当易隆化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回答道:“如果你忙的话,我自己慢慢地动。”
易隆化则说:“也不怎么忙的,就准备把田地里整理整理一下,来年好春耕。能够提前做的,尽量提前做。”
丹妮就要易隆化自己去忙去:“我呀,你别操心了,去忙吧。”
在乡村,是不吃早餐的,一般情况下,八九点的时候,叫做吃早饭。吃过早饭,再把饭菜带到地里。中午就在地里吃午饭。晚上是回家,现做现吃。
易隆化穿好衣服,就要出门,往地里赶去,他计划是,今天把地里没收回来的枯埂都弄回来。为来年春耕扫清障碍。
人在乡村,永远都有干不完的活,更何况易隆化既做男工,又做女活,怎么会有空闲。
易隆化出门之后,中午必须准点回家做午饭的,因为两孩子要回家吃午饭的。儿子已经上高中了。
娃儿们的生活不可忽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儿子的学习抓得又紧。自己在家的时候,尽量给孩子们做饭,除非自己外出了,中午赶不回来,或者去了外地,不得以才让孩子们自己做饭。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丹妮躺床上这么多年,两娃儿都学会了做饭。这也许还锻炼了他们。
再说丹妮,等易隆化下楼了,她开始在床上学做翻身,这要是能够翻身,说明身体真就在恢复期了。
丹妮一直头脑清晰,她的思维是,由移动,到翻身,既然移动成功了,那翻身也应该成功啊。移动的前面就是翻身嘛。
她人在被窝里,是感觉不到冷的。房间里很是暖和。这几排新房子,都是坐北朝南的户型。
只要是晴天,外面的阳光都能照射到房里。
丹妮试着开始翻身了,这一翻,我的天啦,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居然翻身成功了。
丹妮早上不吃早餐,一来,多数时候都没有时间喂。二呢,长年躺着,早晨醒来不怎么饿。没消耗热量呗。
两孩子都是在家吃了早餐才去上学的。
一家人该出门的都出门去了,丹妮在床上就想着怎么样让自己活动起来,她心里很清楚,要想能够动,能够自己坐起来,首先得双臂有力,用双手臂支撑身体坐起来。
所以,我下意识要手臂听大脑的使唤。
丹妮闭上眼睛,想起自己拿着剪刀给村嫂剪头发,那手腕,多灵活有力,想啊想,她在被窝里,右手拿着剪刀,左手扶着人家的头部,嗯,双手在被窝里,把被子弄动了,丹妮睁开眼睛,用双手使力,让自己的上半身往后移动,移动,再移动,对,移动了。
虽然只动了一点点,丹妮又试着用双手臂的力量,支撑着上半身,好让自己坐起来。
说来也怪,丹妮全身心想坐起来的时候,似乎有一股外力帮她,一对胳膊,一股直力,硬是把身体撑起来了,她继续努力,让自己的屁股往后,往后,再往后,直到屁股挨着床靠背了。
虽然费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就这样,丹妮自己坐起来了。她兴奋得真想大喊。可是,房里很安静,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里。
坐起来的丹妮,就像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一样。也不知道自己冷不冷。因为,她只穿着秋衣秋裤。
坐起来又很无聊,早上电视机没打开,一般都是白天才开电视机。
为了让自己的生气一直保持着,她开始大声唱歌,她最最喜欢的那首高音歌曲《在希望的田野上》:
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啊啊
……
她越唱越带劲,自我陶醉,嗯,我唱歌真好听。一首唱完了,又想起来《南泥湾》:
花篮里花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