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怔住,“怎么会死呢?”
“因为他惹出的祸嘛……别管他了诗绪里!”青木含糊道,“所以说只要把[我]放出去,总会招惹一些不长眼睛的东西,我真的很惨的诗绪里……”
“诗绪里担心我的死亡的话,那就把我关在一处,锁紧,不要让我出去就好了。”
他殷勤地提出建议,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而是外面的人太不长眼睛太恶毒,但把他囚、禁就能解决一切。
青木说完又蹭了蹭我的手心。
我屏蔽掉他的建议,“怎么把你带出去啊?等我想想……”
让别人来帮忙也怕惹上祸端——而且笼子关的是人诶!那我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走出门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人,忽的,一个足球滚过来,碰到我的脚尖。
“呜哇!津和你踢到人了!”一个男孩的调皮声音。
“是你的错!津和才没有,是你把球踢给津和时踢得不好!”另一人一股脑地将错误盖在那男孩头上。
“好吧……”
他们跑过来,领头的两个男孩你追我赶,言语间却是对津和的维护。
“姐姐,没事吧?”那男孩停下问我。
我将足球递给他,摇头,“没事。”
随后,另外个男孩也赶到,隐隐以最后一个男孩马首是瞻,形成中心。
“津和——!”拿着足球的人喊到。
我看过去——
一个极其精致的男孩子,才到我的胸口,他穿着加绒的卫衣,下面却是短裤,细长的腿露出,白袜帆布鞋,说不出的青涩。
他纯黑的眼睛比青木更加的圆润,更加的像稚嫩的猫,脸颊带着婴儿肥,泪痣一点,偏小的年龄消减了魅惑感,反而愈发的可爱狡黠。
我震撼住:“????”
这…这是缩小版的青木吗?!等等等等等等……他的孩子吗?也不对……以前他不是说过自己是处男的吗?!
“姐姐,”他说话了,猫咪一样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视,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成年版的青木充满占有欲的进攻性眼神,但下一秒他就软化,和平时的青木没什么两样,扬起一个笑。
“没事吧?对不起啊。”
“没、没事……”我怔怔的,脑子一片浆糊。
他看我几眼,不着痕迹地提出要道歉,而我看起来遇到了麻烦。
“也许我能帮忙呢?”津和笑道。
我自己还懵逼着呢,不想说出牢笼的事。
他却贴近,身高差让他只能抬起头仰着脸看我。
名叫津和的男孩吐出几句轻轻的话语,只有我和他能听见:“如果是运送的话,可以找我啊。”我惊讶地对上他的视线。
……他很有可能就是青木,但是……怎么会是国中生的形态呢?
我已经决定了是牢笼里的青木,而且这个孩子太过不寻常,他是主动出现的,如果他是正常的青木,应该也按照约定离开,可是他并不是——他是国中生形态啊!
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异常怂地没有多问。
……就当他就是津和吧,一个踢足球踢到我要道歉的孩子。我欲哭无泪地想。
他先和我进屋子,让其他孩子在外面等。
我走之前将笼子盖上了黑布,现在也不掀开:“我想要把他送到我屋子里。”
津和伸手摩挲了一秒那顶上的黑布,面无表情
,眉眼阴恻,抬起头却是一个笑:“好啊,姐姐。”
那些孩子很听他的话,兴冲冲地就过来搬运,人数多并不重,我也在帮忙。
走的时候,我和北村先生发了短信说我将青木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