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纪念慈和棠知彻底把她们点的酒喝完后,那酣畅淋漓的歌声才彻底停下。
时叙白揉了揉自己已经麻木的耳朵,有气无力的说:“带她们走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来接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沈策砚揉了揉眉心,声音里也少了几分精气神。
“好……”
她们两个人也唱累了,此刻正双双倒在沙发上,嘴上还不忘聊着天。
“念念,今天晚上高兴不?”
“高兴!”纪念慈猛的把手举起来,又跌落下去。
“好!那我们天天都来这里玩!”
“好!天天都来!”
纪念慈就像个复读机一样,棠知说什么她就应和什么。
时叙白恨不得将她的嘴给捂上:“我的姑奶奶诶,你可别再说话了。”
你们可真是敢说啊,还天天来,干脆要了他的命算了。
沈策砚坐在她身旁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
……
当林特助把车停到KtV会所门口的时候,正看见自己老板抱着夫人出来。
他连忙识相的滚下车,给他们打开了车门。
沈策砚身后还跟着时叙白和棠知,她们径直上了另外一辆车。
一直到坐上车,纪念慈都还在哼哼唧唧的闹腾。
“我不回家,我要下车,我还没和知知喝够呢……”
“乖,”沈策砚的声音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不能再喝了,你今天已经喝了很多了,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不嘛不嘛,我就要现在喝,你说了要听我的话的……”
“好好好,听你的话。”
听得林成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他默默升起了车里的挡板,隔绝掉他们那些甜的发腻的情话。
老板结了婚真是太可怕了。
……
纪念慈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沈策砚看着她,心都要揉成了一摊水。
只有她喝醉了的时候,才会显露出这副脆弱娇憨的模样,格外的惹人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