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齐家酒楼和表哥他们用饭,又去了一趟顺德赌坊。”李怀叙干巴巴地说完,问,“三哥好端端的问这做什么?”
李怀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问:“你手下那个叫为期的呢?”
“在呢,跟我们一道回来的,怎么了?”
“把他叫来。”
李怀延的蛮横远超出公孙遥的预期,明明都是皇子,又都是兄弟手足,他这样的态度,倒显得李怀叙就是个该与他听命的属下随从一样。
她略为不满地悄悄看了一眼他,却居然就被他狠辣的目光捉住。
“你去赌坊……”李怀延略微不可置信道,“是带着你的王妃一起去的?”
“是啊。”李怀叙正差人去喊为期过来,听到李怀延这话,又回过头来看了眼公孙遥。
“哼。”李怀延果然立即很瞧不上地鼻孔里出着气,“你们夫妇倒还真是夫唱妇随。”
“这不是新娶了娘子,无论做什么都得粘着我嘛,甩都甩不掉。”李怀叙无奈道。
“不过,今日怎么不见三哥把皇嫂也带来?我还想皇嫂能多带我家娘子玩玩,省的她整日粘着我呢。”
“你皇嫂是同你一样整日没事干的吗?”
李怀延再次十分瞧不上地睥了眼他,高仰至目中无人的头颅,叫公孙遥恨不能往他的鼻孔里插两根大葱。
等到为期终于过来,李怀延这才收起与李怀叙闲聊的心思,认真打量他。
“听闻你三月初九那日傍晚,也正巧去了天外天?”他问。
“是。”为期道。
“去做什么了?”
“殿下那日说想吃天外天的美酒与烧鸡,所以就差属下去买。”
“哦。”李怀延作恍然大悟状,“老九,你听见了吗?”
“昂?”
“你三月初九想吃烧鸡,派了你手下最能干的人去了一趟天外天,回来我的人就死了。”
李怀延磨牙凿齿,露出他今日真正之目的:“老九,你就没什么想要跟我解释的吗?”
李怀叙眼睛微微睁大,脑袋单纯的人,却并不是蠢,自然很快便能理解自家三皇兄的意思。
他连忙大喊道:“冤枉!这绝对冤枉!三哥,我可从未想过要对你的谋士下手!”
“那这巧合你怎么解释?”
“那我怎么知道?”李怀叙无辜道。
“三皇兄,你是再了解我不过的,我平素里虽然爱玩,爱赌钱,但我可从未敢起过杀人的心思。”
“上回我请来的西域舞姬害死了兵部那位大人之后,我被父皇罚了好一阵子,我我我,我哪里还敢再碰这种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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